“没看到。那只小狗抓伤了季儿后,就跑了,它是往外跑的,没有跑进去包间。相公,都怪我,是我太粗心大意了,才害了季儿。”严夫人越说越难过,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运娘,你别自责了,这是谁也想不到的事。季儿受伤也不是你的错,会好起来的。”严家主搂住夫人的背,轻声安慰道,等她情绪渐渐稳定,便说,“运娘,你先好生休息,我去父亲那坐会儿。”
“好。”严夫人知道他是要去跟父亲商量事情去了,也很识大体。
严国公房里,两父子相向而坐,严峻把事情来龙去脉跟严国公说了一遍,竹根伺候在旁。“父亲,您看,这事,看起来就是一场巧合,可是您说,哪有巧合会要人性命。”严峻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先确认季儿是不是中毒吧。虽说林大夫说得有依据,但我只看确信的消息。当然,既然有眉目,那季儿受伤的事就要再去查,竹根,这事你去办,查清楚一个月前那间包间的人是谁,还有那只小狗,或许已经不在了。都去一一查清楚吧。”严国公吩咐道。
“是,老太爷。”竹根领命便下去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半响,严国公悠悠从嘴里说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