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如你说的那样,我们现在都很危险,应该将问题的严重性,和水木夫妻当面说清楚。”东方静严肃地说。
“我也是这样想,但是水木夫妻也有变异的风险。”吴语沉稳地回答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现在除了你我,谁都不能相信吗?”东方静严肃地问道。
“是的,昨晚守夜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既然整个国家都有异变发生,生活在这种环境中的我们,是不是也有变异的可能?”吴语冷静地回答道。
“多想无益,变异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事情,咱俩还是想想怎么才能回家吧。”东方静沉稳地说。
“Ellie,说到回家,你的手机有信号吗?有没有试着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吴语严肃地问道。
“昨天就试过了,可是一点信号都没有,根本打不通。”东方静抱怨地回答道。
“我也试过了,一样打不通,我们已经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吴语严肃地说。
“不应该啊,异情是昨天出现的,当天手机信号就中断,这也太诡异了吧。”东方静一脸严肃地说。
“我觉得是人为中断的通讯信号。”吴语冷静地回答道。
“可能性很大。”东方静沉稳地说。
两人聊了一会儿,最后决定找水木夫妻,将孩子的近况问清楚。
此时,四人围坐在沙发里,都沉默地没有说话,水木夫妻面色凝重,两人可能在做最后的心理建设。
水木先生鼓起勇气说道:“吴先生,还是和你实话实说吧。”
“水木先生,请讲。”东方静严肃地说。
“你们或许已经察觉到了,我的小孩,从昨晚起就一直未曾露面。实际上,昨夜孩子已显露出变异的先兆。因此,我与孩他娘商量后决定先冷眼旁观,遂将孩子软禁于地下室。如今看来,基本能够断言孩子已然开始产生异变。我们担忧自身亦将遭受波及,届时恐怕会丧失自我意识。我与夫人仅存一个最终心愿,那便是:倘若我们全家皆产生异变,最终仍期盼能团聚一处,还请吴先生答应此事。”水木先生言辞恳切道。
吴语沉吟片刻,回应道:“水木先生,局势也许并未如您所言那般严峻,到时视具体情形再作决断不迟。”
吴语说完,室内再次陷入沉寂,四人怀着沉痛的心情,直到日落西山都没有人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