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证明你的清白?”苏老夫人的语气中都带了怀疑。
“祖母可否请长宇先在外室等候,倾玉到底是女子,即使是亲弟也该避嫌。”苏倾玉说的有理有据。
苏老夫人自然就把这屋内唯一的男子请了出去。
苏倾玉有些羞怯的将袖子挽起露出守宫砂,“祖母请瞧,至于昨夜,昨个儿早起偶遇七殿下,倾玉与七殿下陪同砻国王爷与砻国公主一同游玩,公主还买了许多珠宝首饰胭脂水粉给倾玉,提着这些东西着实走不快,是以回来的晚了又不欲惊动父亲与祖母,所以从小门进来,府中守夜的人与暗卫皆可证明,本想一早来与祖母回话,却不料莹莹她……”说着说着又开始哭起来,“那些话实在难听,倾玉羞于启口。”
“那砻国王爷为何偏要你去陪着游玩?”苏老夫人问到。
“砻国公主对倾玉略有好感,王爷说要想让公主求情放了莹莹须得答应他陪着公主,公主开心了莹莹的性命才有保障。”苏倾玉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苏莹莹目瞪口呆的看着苏倾玉演戏,“不!祖母!方才她不是这个样子的!”
“迎春!将五小姐押下去家法处置!然后关去祠堂!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放她出来!在此之前叫她在祠堂抄足一百遍苏氏家训!去!”老夫人气的浑身颤抖,“倾玉,她待你不好你为何还要救她?”
“祖母,倾玉是苏家人,苏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要为苏家考虑,五妹妹的名声坏了别人不会说五妹妹如何,只会说我们苏府如何。”苏倾玉试图擦干眼泪,但那眼泪又仿佛怎么擦都擦不完。
苏老夫人一声长叹,“好孩子,以前苦了你了。”
苏倾玉犹挂着泪痕微笑着摇头。
“今天还得去吧?那快回去收拾收拾,小花猫,快去吧。”苏老夫人笑着说到。
苏倾玉告退。
苏老夫人看向迎春,“迎春呀,这丫头能信几分?”
迎春想了想,“九分,只怕砻国王爷瞧上了郡主是真,公主需郡主陪伴却也是真。”
“以前倒没看出她是个心念苏家的主,迎春,扶我再休息一会。”老夫人半闭着眼等候迎春来扶。
“是,老夫人。”
苏倾玉回房冷笑,“长宇,你可知天牢是什么地方?从那里走出来的女子可还有完璧?”
白衣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已非完璧,且被许多人侵犯过。”那个表情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挺好一样。
“这也能诊?”苏倾玉来了兴趣。
“搭脉一诊,且看走路姿势,伤势还未痊愈。”白衣又说了个跟天气很好一样的话。
苏长宇有些惋惜的摇头,“若是她还怀了子嗣,从祠堂出来的时候才更有趣,叫她还敢口无遮拦的陷害姐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衣自然是听进去了,而且马上就出门联系元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