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没有确定，但是现在我更加确定，只是你既然已经查到蛛丝马迹，也就应该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白灿又看了一下杨烁：“或者说我母亲和你母妃是什么关系？”

“我的母妃，你的母亲，还有墨儿的母妃都是手帕交。”

“所以三人的意外也都不是意外而是人为？那为什么时间相差这么长？”白灿抓住重点？

“我母妃喝你母亲出事的时候，墨儿的母亲年纪还小。”

“所以她是为了真相被灭口的？”

“也可以这么说。”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记得我让你救的西南军中那几个人么？”

白灿想了想墨水不是说没有醒么？“他们醒了吗？”

“嗯，卧来之前醒了，我也去了趟楠竹山庄，问了一些事，灿儿，我觉得轩辕家从十多年前就在计划一件大应谋，不光是謀这天下，恐怕还有更大的。”

“那个你和我，还有墨儿的母亲有什么关系。”

“棋子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