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大妈垂泪之际,聋老太太慢悠悠地来到了一大妈身边。
“小易,你又跟柱子吵架了?”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后,坐在易中海的床边说道。
“老太太,不是我非要跟傻柱吵,你听听傻柱说的那叫人话吗?一进招待所,就咋咋呼呼地骂我们傻子,不懂一点礼貌,不懂尊卑,一点也不尊敬我们!”易中海病中垂死惊坐起,面容扭曲、面目狰狞地嘶吼道。
“小易,你也知道叫人的时候带上傻字就是骂人傻子啊。现在的柱子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以前的傻柱不在乎,现在的柱子却是在意的紧,你们叫了人家这么多年,就不允许人家叫回来啊?”聋老太太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这不是叫习惯了吗?再说,今天是傻柱主动挑事。”易中海依然一副凶残的语气说道。
“唉!说起来这也不赖柱子,咱们院里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柱子对秦淮茹有点想法,许大茂但凡多瞧秦淮茹几眼,柱子都得揍许大茂一顿。”
“可见柱子是多么在意秦淮茹,如今却出了这档子事,如果柱子不愤怒发火,不前来找事,他就不是柱子了。”
“柱子什么脾气你也知道,表面上看着大大咧咧,但是,实则极为小心眼,尤其又牵扯到秦淮茹,柱子心里没火才怪!”
“现在不比以前,以前柱子没开窍还是傻柱的时候,你忽悠几句这事也就过去了,现在,你不让柱子把火发出来,这件事翻不了篇。”聋老太太说道。
“草!到底是哪个该死的混蛋散播谣言!如果让我知道了,我非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筋、砸了他的骨头、剜了他的心!”易中海恶狠狠地说道。
易中海多少被聋老太太说动了,只不过,仅仅是些许的说动罢了,在易中海看来,何雨柱就该像以前那样对他言听计从,自己就该三两句忽悠住何雨柱。
现在,聋老太太一提起小册子之事,易中海也顾不得何雨柱了,易中海是真想知道谁这么恶毒。
“老太太,杨厂长那里还没有信吗?”易中海沉声问道。
“没有!小杨说还在调查。”聋老太太同样一脸阴沉地说道。
对方玩这一手,可以说是把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倾尽十余年心血打造的局面给弄的冰消瓦解了。
以往,易中海在四合院内是个土皇帝,可以一手遮天;
聋老太太则是给易中海坐镇,相当于垂帘听政,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都得对她敬仰万分,哪怕是装的,也得装出来。
现在,这种大好形势荡然无存,聋老太太也是非常生气。只不过,聋老太太是个明白人,明白人情越用越少的道理,所以,聋老太太不敢也不愿意去催杨厂长。
“还得调查到什么时候?”易中海用拳头猛地一锤床沿说道。
“小易,我知道你很着急,但你先别急,这种时候千万别急,省得自乱阵脚,一定要稳住。你急,杨厂长比你还急。”
“咱们只是个人名声受到影响,杨厂长担心的是厂子的声声,不但杨厂长担心,厂里的各个领导都会担心,所以他们肯定会全力以赴的,不会敷衍的。”
“这就跟咱们四合院里的人齐心合力维护文明先进四合院的名声,是一样的道理。”聋老太太说道。
易中海顿时明悟,杨厂长以及一众领导肯定比自己还要着急,会拼尽全力调查此事并维护厂里的名声。
说到底,还是维护自己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