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的区别是易中海是阴损的坏,暗地里的坏,刘海中则是光明正大地坏,刘海中坏起来根本不管你的死活,只要他高兴就行。
刘海中想第一时间赶回四合院,但是,紧赶慢赶,还是没有第一时间赶回来。
刘海中还未进入四合院,刚踏入胡同口,便远远地听到何雨柱在那里“哦哦”、“哦哦”地唱个不停,便更加生气,认为风头全被何雨柱抢了,该出风头、抖威风的应该是他刘海中才对。
刘海中一进四合院的中院,便看到傻柱在打易中海。
“傻柱,你怎么能打长辈?有什么事情你二大爷给你做主。”刘海中本来被气的火冒三丈,但一看到打的是易中海,不由得心中高兴了。
刘海中跟易中海本就不对付,刘海中觊觎易中海的一大爷之位很久了,而今一见易中海挨打,自然心中高兴。
“傻中,打个人算什么,关键是不能犯正治错误啊。”何雨柱冷笑道。
“什么?你说什么?你是说老易犯了正治错误?”刘海中的眼睛瞬间亮了,兴奋地问道。
刘海中虽然学历不高,道德素质不高,也不懂正治,但他一心想当官,对正治这两字非常敏锐,刘海中知道任何事情一旦牵扯到正治上面,准没好事。
“傻柱,你疯了,你怎么称二大爷为傻中?傻柱,快向二大爷道歉。二大爷,傻柱现在脑袋不清醒,您别跟傻柱一般见识。”秦淮茹突然大声说道。
秦淮茹这一手不可谓不狠,典型的软刀子,表面上秦淮茹是在为何雨柱脱罪,实则是上眼药挑事,以激怒刘海中。
可惜,秦淮茹低估了刘海中要打压易中海的决心,也高估了自己在何雨柱心中的地位。
“傻茹,你狗叫什么?你们能叫我傻柱,我为什么不能叫你们傻子,别拿何大清说事,何大清想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这是我的家事。”
“你们能叫我傻子,我也能叫你傻子,傻茹,傻茹,傻茹……”何雨柱大声喊道,并且双手放在嘴边,呈大喇叭状喊道。
许大茂不可思议地看向何雨柱,觉得傻柱疯了,以前何雨柱对易中海言听计从,对秦淮茹的话奉若圣旨,而今竟变成了这样,不是疯了是什么?
许大茂缩了缩身子,下意识地往人群后面溜去,生怕疯起来的何雨柱逮谁揍谁。
不可思议地不止许大茂,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向傻柱,就连蜷缩在地上直哼哼的易中海,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莫非,傻柱得了失心疯了。”易中海想道。
“对,傻……柱子说的对,大家记住,我们不能再称呼柱子为傻柱。柱子,你刚才说易中海到底犯了什么正治错误?”刘海中笑眯眯地说道。
相较于何雨柱对自己的不尊敬,刘海中认为还是在第一时间踩死易中海最为重要,只要把易中海从一大爷的宝座上拉下来,那么,自己就是一大爷,到了那时,想怎么收拾何雨柱就怎么收拾他。
“大家刚才都听到了傻易中海刚才说的话吧?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打老人,打老人就是不对,这话是傻易中海说的,傻中,你也听到了吧?”何雨柱问道。
“听到了,我都听到了,大家肯定也都听到了,不过,这跟正治错误有什么关系?”刘海中迫不及待地问道。
“海峡对岸的光头也是老人啊,傻易中海话中的意思不就是指打光头不对吗?这是在根本上否定我们的正权啊,这恐怕不仅仅是正治错误这么简单吧?”何雨柱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