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黎音静漠的抬头,漆黑清透的瞳仁里明明白白的映出了几分难过,白泽甚至有那么一瞬觉得他是要哭的。
可他最终却只是无力又苍白的勾了勾唇角。
“白泽,”落黎音忽然开口说了一句,“你怎知还没到那个地步?”
白泽犹豫了一下,还是十分干脆的开了口:“你可知我为何要叫她小祖宗?”白泽说着,神色变的有些古怪,像是克制,像是隐忍,又像是刻骨的思念。
“难道不是因为阿酒是上古遗族,是你们神兽一族的先祖?”落黎音眉心微蹙,显然是有几分反应不过来。
白泽苦笑:“若只是如此,值得我这般吗?”
他叹息着说道:“她不止是我的先祖那么简单,我们的血脉是真正意义上的如出一辙。”
落黎音愣了一瞬,像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白泽,他沉声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我自然知道,”白泽一字一顿的道,“我原本便模模糊糊的有些记忆,可那太过惊世骇俗,加之我自己也不是很确定。可是阿酒,我一见到她,血脉里的那种归属感明明白白的全出来了。”
白泽叹了口气,低声道:“我从前没有与你提起过,是因为兹事体大,若真一日全被摊到明面上来说,我还能把你们给摘干净。”
“所以阿音,我其实是能感觉到阿酒的方位的。当真还没到那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