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救我...”
白毓方才与狼妖搏斗都没缓过神来,大喘气回道:“你是何人?”
“我...是...这村里的...”这人话还没说完便昏迷过去...
白毓见此便走上前去一探究竟,只见是一名男子,头发脏乱、狼狈不堪,胸口赫然三道爪印,还微微渗着黑血...
白毓翻找了这地窖的每个角落,找到了几条棉布和一点干草药,将就着给这男子包扎好,又取来水,喂了少许给这男子;
弄完才想起自己忙乎半天也没喝到水,于是也喝了点水,吃了点地窖找到的干粮,困意来袭,便沉沉睡去...
迷糊中听到呻吟声,白毓醒过来一看,旁边那男子有醒过来的迹象,随即便再次喂了点水予他。
那男子不一会儿便醒了过来,虚弱说道:“咳...咳..我本是这村里毫不起眼的练气期修仙者,只因几天前那场惊天巨变。
发生那怪事后我一直躲在这地窖苟活,一直躲了整整两天两夜,听外面没啥动静了我才敢偷摸出来看看什么情况。
不料我前脚才刚出地窖,后脚就被一黑影偷袭,幸得有先父留给我的玄冰蚕丝软甲护体,才没有被一击毙命;
后来与那黑影缠斗一番,我身负重伤,那黑影也受了伤逃走了,我便回到了地窖中...
之后发生的事儿,就是你闯进来了”男子继续说道。
白毓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也是无意闯进你的住宅本想讨口水喝,同样是被那黑影偷袭,慌乱之中找到了地窖入口进来避险,正好看你奄奄一息躺在那儿。”
那男子苦笑了一下,说道:“幸得恩人相助,不然怕是过不了几日便一命呜呼;还要感谢恩人救命之恩”
说罢便挣扎着站起身来,颤颤巍巍给白毓鞠了一躬...
白毓推了推手,说道:“免礼免礼,我本就做个顺水人情,也不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只是我欲离开此地,却有那黑狼妖蛰伏于此,想必还是个棘手的事儿。”
“恩人莫慌,那黑狼妖虽然修为在你我之上,但此前与我交战受了伤,我祖传的玄冰蚕丝软甲,还有我的武器,你尽管拿去便是,算是报答你的救命恩情。”那男子答道。
白粲听闻:“那就不客气了。”
随即将那软甲穿好,拿起那男子的配剑舞了几下,呼呼生风。
侧过身来与那男子说道:“你且在这等着,待我去解决那个祸患。”
单手持剑,披着软甲,白毓便往地窖口走去...
再次来到了前院儿,白毓全神贯注不敢有一丝马虎,这黑狼妖最喜偷袭。
看了看井口边,又望了望柴房那边堆着的干木头,环顾一周,没发现有任何异样,白毓四处摸索起来,地毯式搜索,不敢放过每一个角落...
整个屋子找了一圈,也没见那黑狼妖的影子。
白毓心想那黑狼妖也受了伤,兴许躲哪里洞里养伤去了。
于是准备折返回地窖...
穿过前院,在地窖口拐角处,白毓俯下身来正准备用手掀开地窖的木板盖子;
忽然余光瞟到前面角落蜷着那黑狼妖,呼呲呼呲出着粗气,身体微微颤抖着...
这狼妖负伤后又与白毓缠斗一番,旧伤复发,伤情加重,动弹不得,只得躲在那养伤。
“好你个孽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吃我一剑!!”右手持剑,一个箭步冲到那狼妖跟前,朝那狼妖的脖颈处刺去...
呲——
那狼妖顷刻间身首分离,血流了一地,从伤口处滑落一颗拇指大小的血核,白毓将那血核捡起,便折返回到了地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