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不远的白汤山空岀位来,自己便占了此处宝地,后来自然是有几个不长眼的东西来过,然后这么久了自己还过的好好的,也就没“人”瞎打注意了。
而白汤山二大王之名也是渐有传闻,有二那就有大,大的呢?谁也不知,神秘莫测,反正外面只知道有个狠角护着那只小狗仔,时间久了这去找麻烦后消失的“人”也多了好几个厉害的角色,也就没谁去找不自在了。
离开了自家大本营,二狗子将葫芦儿收入肚中,现岀本相,一只圆滚滚,胖乎乎的小黄犬,脖子上还有只铜铃铛上刻一字曰黄,二狗抖愣抖愣身子,迈开小短腿是足下腾云,化为一道金光直奔山下。
白汤山下现如今没了陆家庄与大大小小数个村落,却是平地多了一座重城:平阳城。虽然大齐朝庭靡烂腐坏,金玉是一点没有,全是瘤毒烂疮但再破的大船拆开了也不止三斤破铜烂铁。
由西胡城与周边各县市牵头加上一把来自神京/东京朝庭不轻不重的援助,为了锚定住西南人族势力版块,众多力量,甭管是武是道,还是官是贼,反正这天朝之下也的确不缺有知晓人族之大义与小节之间轻重缓急的明白人。
大齐再怎么烂,反不反,革不革是我们人族内务,最近灵气刚有点点复苏地苗头~~你妖族就忍不住了?不怕拼完了老底儿被别魔趁了空子?如此这般之下,三位“定海神针”分别入驻平阳城,其中有新上任的平阳知府一系,加上南山大林古寺普字辈高僧一位与众弟子,还有西蜀江湖执牛耳之长:七星剑阁,阁中五路剑仙之四莫问闲,莫老剑仙(这货是一点也不老,堂堂剑道大宗师,陆地神仙,才五百七十四岁,在大宗师这个圈子里绝对的未出门子的小鲜肉一枚,但好为人师,又爱装大辈,无奈年岁硬伤又摆在那里,只能化化妆,天天一幅年老色衰的七旬古稀道人打扮。)带着一票杀才来驻守其地。当然这三位乃为中流砥柱,还有重多高人名家也是寻摸了过来。
平阳危险吗?这是当然,但凡有点历史底蕴之人都明白千二百里青松岭之万山之主九太爷之凶名。这货可是连天上都是挂了号的妖魔之主。其手下也是妖才济济,其门下万山盟更乃为西南大地上的妖族招牌大字号。但有高危险,就有高回报,真当这些势力全是为了人族大义?呵!自古妖吃人,人炼妖,那分得清什么对于错现今灵潮也还没来,世道不景气,不论是炼武还是修道什么的想上进或不死,就总得要有东西来补啊!这修炼得道的妖魔鬼怪可是大补啊~~反之人也一样………总尔言之一切都是取舍,为了进步,更为了超脱。
但这些东西暂时不再九吉/二狗的思考之中,它只想马上回到自己的另一个家中享受摸头与揉肚子。
二狗来到了平阳城内,东边城区青龙大街街头下边靠南的一处宅院外熟练的溜到后门,从自己的专属小门里进去,便摇着小铃,叮叮当当的跑向这五进大宅子的正东方向,那里有个小别院,便是自己的小狗窝所在。
“噫!臭宝!你又跑到那里去野了!也不怕被狗贩子抓了去下锅给炖了!”
“呜~~汪!汪!”九吉被人偷袭一下便被人抱在了怀中怒搓狗头,但九吉却很是享受。
抱着九吉的便是此地的少主人,西南武林之上赫赫扬名之大豪杰,有斩星破军刀之称的黄正军之子,黄平也正是给二狗取名九吉赐黄姓的主人人?家人。
“走!走!走!今天你回来的正好,爹爹正与朋友在演武场论道演武我带你去开开眼界!”
“汪!(不去!我想回窝,啃我的大骨头!)”
“就知道你也想看!哈哈!走着”
“呜~~汪。”(狗狗叹气,我莫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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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最近可还安好?”黄府大堂客厅之中一位紫发星眸,身着素锦灰衫的俏郎君左手持着一杆银枪(烟枪)时不时嘬一口,吐出个个烟圈游戏,端得是闲散随意。
“哈!有何不安?那老魔中了报应因果,没个百八十年怕是出不了洞府了,再说天塌下来有个儿高的顶上去你我好生把握时机,安心发展便是。”黄正军本就是从血海江湖中杀岀来的浑人,更是一名刀中霸主大豪杰,敢来这里扎根还带上了一家人,心中就没怕过。武道之途步步为艰,如今风将起,云亦涌,他若抓不住这机会拼上一拼,苟生不如烈死尔。而带上一家老小就是为了绝自己后路,他输不得。
扶苏君轻磕了磕烟枪,看着自己的至交好友,不懂的人可能会嘲笑这个鲁莽武夫不知轻重,意气用事,居然用全家上下性命来当赌资,简直妄为人主,人夫,人父。但他理解,此世正值逆乱,什么灾祸都可能随时降临到每个人头上,没有自保与还手的实力,此地的原住民们下场是何如?不入宗师不知天高地厚,不成仙神终为黄土蝼蚁。
“破烂七带回消息了,赤首山上秘府之中确有一株无间返魂草,明年四月初一便是成熟之时,吾必拿之!”黄正军双目精光内燃如炬,身上刀中之王的气势更欲喷发。
“哈!不是我泼你冷水,九幽门下的索魂将萧无逸,与天狼山霸刀门二护法伍长虹,和浑土地宫的青皮老鬼元无义都盯上了这株奇珍以全功体造化,老黄你~~”扶苏君一脸玩味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身前壮汉,啧啧一叹:
“怕是不行哦!”
“嘿!你个死娘炮!说谁不行呢!来!来!来!出来!老子今天不收收你的狗皮,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哈!怕你不成!五秒男~~黄三刀?”
抱着毛团子躲在一旁本来准备偷学几招上等武艺的黄平,看着自家老爹与扶苏叔叔两个在江湖之上赫赫扬名的一流大高手,却像市井中的流氓地痞一般,在屋外的空地上抡着王八拳,踢裆插眼,踩脚趾,吐口水,简直辣眼睛!摇着小脑袋瓜一脸晦气的走了。
“上面可有其它指示。”黄府内院之中,一位气质不凡,妆容典雅大方的锦袍夫人坐于书案之前整理各色清单信息与资料,而她身前则站着一名面覆独眼鬼面的青衣人。
“主上并无其它吩咐,但大主事说过小心山主动向,莫与之硬碰,事不可为存身为上。”青衣人一板一眼回道又从身上摸出一枚玉令放于桌上。
“主上与那方人马以做好合约,如何调动便看你的了。”
“这一次,主上倒是难得大方。”
夫人收好玉令一摆手,信使便点头消失在了黄府之中。而这时屋外也传来了叫声:
“妈!老爸又和叔叔打起来了!打的可脏了,你快去看看吧。”
房中妇人叹息了一声,在黄平与九吉二者低头不语的“颤抖”之下,拎着一根荆棘狼牙棒大步而去。
“夫人/嫂子!这是何意?”
…………………
“啊~~!!!”
黄平背着小书包带着小毛团,悄悄地溜岀了府去,此时不走,今晚屁股必开花。这几日便先去学堂夫子那里避一避风头再说。
青衣信使正于小路上闪烁飞驰,思考着下一步动作,忽然天上降下一道金光正砸在自己身前,隐约间可以看出里面有个人形。
“麻烦!”青衣信使想也不想,运起真元,足下乘风,便欲回返绕路让开麻烦,忽一转身,一只小手却是按在了自己肩上,一声似娇似俏,又痞又贱的细腻女声幽幽传来:
“兄嘚!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