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说的没错，这灵波道对于常人有增强五感，感应灵气的作用，对于修行者功效不大，尤其灵识一成，没有用武之地。但对于像你这样灵觉突出的修子，目前还是有几分帮助。”

石鸣把杨禹余能察觉寒潮薄弱处归结为杨禹余天生灵觉优势，这也是石鸣没亲眼看到杨禹余洞中行动的情形，不然有条不紊的状态肯定会引起石鸣关注。

“灵波道不能对灵识有增幅么？”杨禹余有些失落，他以为自己在洞中感觉到自己灵识壮大了几分，是因为对灵波道的体悟有了突破。

“灵识虽被称为人之第七感，但原理境界比常人五感不知高出多少，在修行界能增强灵识的功法或是宝物之少，可遇不可求，岂是区区一个灵波道能够完成。若此孤篇真如你所想，汗青昭绝不会允许它带出丹心岩。”石鸣回答的斩钉截铁。

杨禹余想了一想：“石前辈，在餐霞云昇之上您与覆手罗汉斗法时，我能……感应到您体内有两股格格不入的灵气。”没有用“看见”，不然可就解释不清。

“正常，我以冰系灵气强行修炼火系功法在武林塘都不是秘密。不过当时你连修子都不是，就可以感应到先天灵气，而且连互斥之感都有，果然灵觉极其出色。”石鸣完全没考虑灵波道的存在。

杨禹余受到先天的夸奖，面上一红：“我只是和覆手罗汉做了对比……”

“哦？你也能感应到他的灵气？”石鸣兴趣一下子上来。

杨禹余仔细回想自己看到的覆手罗汉灵光的波动，开口描述：“一层一层很紧实，像是……砌的严丝合缝的一堵墙……”

“一堵墙？”石鸣不由哑然失笑，“很新颖的说法，覆手罗汉主修雷云寺能座金刚尊法，灵气醇厚磅礴，确实如你所言。你灵觉天赋确实出乎意料，对于灵识修炼是大好消息，也许这就是你能以仅仅修子合格的修为洞察寒潮薄弱处的原因。”

杨禹余乐得如此解释，当下虚心接受状点点头。杨禹余与石鸣交流得很顺畅，连去拜访三殿好友的事情也一一说明。

石鸣听到关去蠹是海刹殿第一个合格的修子毫不意外，不然枉费石鸣为他与雷云寺在餐霞云昇上斗得差点无法收拾，幸好古剑阁凌重出现才让雷云寺退走。

关于许慧文的甘露水，石鸣只是略略提及杨禹余继续修炼广寒功，会有“凝气成冰”的阶段，是威力绝大杀招的前导法术。

杨禹余说到汪清微一心想修习《素女心经》的黄阙功法，石鸣眉头一皱，表情凝重，不复轻松。

“你说瑶池殿这届修子有七人是通过黄阙功法合格？可知道是具体哪部法门？”石鸣对于杨禹余劝说汪清微修习朱阙法术的做法持认同态度。

“弟子不知，白师姐只说白殿主选了三部。”杨禹余恭敬回道，感觉石鸣似乎知道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