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从耳朵中取出了两团碎布,原来何必早在喊出左勾拳之前便撕了两块布将耳朵堵住。
观众席被此刻的擂台彻底镇住了,大部分人都没见过死人,但今晚已经死了两人,很可能还要再死一人。
他们有什么话也只敢窃窃私语,他们感慨那两人中了何必的算计,傻乎乎的被何必牵着鼻子走,他们感慨何必临场之冷静,那两人如果不是被何必搞得乱了分寸,何苦今晚会命丧于此。
观众席中一位身形伟岸,容貌甚伟的中年人站起了身,并且丝毫不为场中情景所动。
他走出了擂台馆,那天出现在白翡包厢的新世界的人立刻跟在了此人身后。
“我未曾想到此子进步这般神速,是我失职,损失了三位教友。”
“何谈损失二字,不过先于我等回归神的怀抱而已。”
“那白翡这边?”
“一切照计划行事,神的事业谁也阻止不了。”
中年人说完便离开了此地,另一人后背都已被汗水浸湿。
“秦少游,来的竟然是他。”
……
“小子奸猾,不使这等手段,你怎会是我等对手。”放下死去的队友,看到何必扔的碎布团,仅剩的一人呵斥道。
“是你自己笨而已。”何必眼神凌厉,“你认输吗?”
仅剩之人没有回话,其眼神决绝,唯有必死之心。
“来吧。”何必语气平静。
“杀!”
仅剩之人全力冲杀而来,此人已经没了章法,攻击完全是冲着两败俱伤而来,何必没有再给他任何机会,在全场观众的见证下,一击毙命。
观众谁也料不到今晚会以如此悲惨的结局收场,虽然狙击百胜者时有,但谁也没有见过如此以死相搏。
大家都庆幸何必今晚过后便会离开了,他们不适应如此血腥的擂台赛,他们怕,怕擂台赛上死亡成为主题,他们虽然有时嘴上喊着打死他,但谁又真的觉得人命会如这般草芥。
从此小蜀都东区的擂台赛的观众都学会了收敛,再没有人过嘴瘾般以打死他作为助威之音。
……
白翡眼神空洞的望着擂台之上,他后悔自己为何要与何必这种光脚的人置气。
“走,我们马上走,离开这里,我们回家,回家去,只要老祖宗在……”白翡语无伦次道。
白翡话还未说完包厢的门便被打开,他惊恐的发现来人正是当日怂恿他之人。
“拦住他,去拦住他。”白翡呵斥着身边的大叔。
大叔无奈摇摇头,作为白翡的保镖,他总算要自由了。
没有丝毫悬念,大叔被一拳穿心,来人甚至将心掏出在手中把玩。
心脏还在砰砰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