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之利,着实可言洪荒少有。
此时多余废话,无疑是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
按压心头火,施展圣人威能。
“通天莫要逞凶,见识一番西方妙法!”
似当初祖巫法天象地一般,身躯高涨,抬掌压下了青萍剑。
周身金光迷茫,隐约吟唱飘荡。
西方妙法,掌中世界。
一掌出击,便是一方小千世界之威。
掌中界,镇压通天剑气。
脸色抖动,必是不正常。
努力咬牙挣扎,绝不能体现,或者被察觉瞧出什么不妥。
眸中不见轻柔,尽是凶狠。
自一开始,便不见出手。
一出手,便是如此狠绝,毒辣。
通天果然不愧是通天。
“有点意思,倒是增长了些能耐。”
“再来接一剑试试。”
话音落,剑气再起金鳌岛。
其威远远胜过准提所降服的这道。
混账!
不知不觉,已然混成最弱圣人了?
心中尽是怒火,嗔念。
实在没办法,唯有求助。
反正以通天剑气之锋利,是不存多少信心,可以硬抗的。
“道友何必多行不善,逆转天数。”
接引现身,拦下了通天剑气。
以此剑气,可见通天之威能一二。
若是能以言语劝服,能不动手,自是不动手的好。
“以你之身份,与吾论道友,怕是不妥吧?”
淡然扫了一眼,言语间充斥着的阴阳怪气。
气的接引眼眸跳动,准提眉间狂抖。
知晓在你们这些正统玄门出身的存在眼中,师兄弟便是叛徒。
不求理解,不求认同。
最起码的尊重,也该有一点儿吧。
叛徒又如何,于道面前,皆是无碍。
何况已然受了惩戒,老是这般语气提及此事,真的有意思,以为西方教可欺。
“多余的废话不少了。”
“本来心眼儿就不大,再想这些杂七杂八。”
“当真是一点儿缝隙都不留了。”
“若要是吐了血,终究是颜面丢失。”
接引,准提,满是怒火阴沉盯着通天教主。
怨念若有杀敌之威,只怕早已然无生灵可存。
“紫霄宫中,你们也曾有幸听道,知晓此阵奥妙。”
“当真有能耐的话,便来破阵吧。”
通天教主意念动,真身入主诛仙剑。
原本就不俗的大阵之威,一下子彻底激发。
面对大阵凶险,身为圣人的接引与准提,都不禁感受到一股冰凉。
“当有当真枉顾生灵?”
接引苦口婆心再劝。
看似为众生求情,实际上还是不想应对诛仙剑阵,以势压人。
正如紫霄宫有言那般,此阵之凶,非四圣不可破。
天地间连同鸿钧在内,圣人当有七位。
如今已然有了两位,剩下两位应对诛仙阵的,又将往何处去寻。
一番思量,接引动念传递八景宫。
太清骑青牛,停顿在界牌关上空。
“三弟,为兄劝你一句,尽早撤去此阵,变得多生祸端。”
骑牛瞧了一眼诛仙剑阵,太清微微挑眉,继而言道。
“大兄,西方尽是无耻辈。”
“凭劫数之威,扫灭欺辱吾截教。”
“当真以为通天懦弱不成?”
“大兄不享安宁清净,来此地何意?”
恶狠狠瞪了西方二圣一眼,太清面前,通天教主不卑不亢道。
“感知劫数,多有不良发生,特来阻止。”
太清一甩拂尘言道。
“此事不必劳动大兄,若被欺辱至此,依旧不知反击的话。”
“通天之道,便是消散了也算不得什么。”
通天教主霎时态度坚决回拒。
听闻此番对话,西方二圣默默瞧了一眼,极深处,无言欢喜跳动。
此劫当真是西方界福音。
“既是不听劝,那便让为兄教导你一二。”
太清不见动怒,更显悠然。
西方二圣直勾勾盯着,眸中就差刻写好奇二字。
莫说成圣以来,便是之前,也很少见识太清出手。
太清无为,极尽神秘。
于西方教而言,这番神秘背后,蕴含无量凶险。
太清仙光护体,往诛仙阵中走了一遭。
悠然不见,更多几丝凝重。
“当初紫霄宫之言,果然无差!”
西方二圣隐晦翻白眼儿。
合着就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不用往阵中走一趟,也能体会一二。
“敢问太清道友,有何破解之法?”
接引问询。
问的看似是太清,实际上还是元始天尊。
都已经到了这般程度,还不现身。
原始以及门下十二金仙,究竟去做什么了?
“老师曾有言,四圣不可破。”
“然此刻乃是原始为门下弟子,疗伤的至为关键点。”
“轻易不可受打扰。”
接引与准提互相对视。
仅是这么回事儿,这般简单吗?
“洪荒之中,有能力可助一臂之力者”
眼眸尽皆瞧向三十三天外,女娲道场娲皇天。
原本还有几分清晰的娲皇天,被一层迷雾遮挡。
不早也不晚,就在那时刻,自不至于是偶然。
这是女娲态度的表达。
这是你们之间的争锋与选择。
莫要将吾也牵扯上。
“好吧!”
“既然这样,只能如此了。”
三花开放,三道身影安坐。
睁开眼眸的瞬时,迅速高涨。
“老君修得气分身,拜入鸿钧修道德。”
“淡然心轻无为至,原是一气化三清。”
不仅是西方二圣,有能力得此一见者,皆是默然,难忍惊骇。
好一个太清!
好一个无为!
隐藏当真极深。
不仅斩却三尸,居然还将三尸练到这般地步。
若非气息判断,知晓底细,还以为这洪荒天地,悄然多了三尊混元。
接引与准提互相对视,皆是震撼,继而苦涩。
紫霄宫内的老头子,着实太偏心了。
有如此妙法,悄然传授太清,竟是一点儿风声痕迹都没有。
偏心,实在是太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