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不了了之，得到新情报的庞兹对塞壬舰娘有了少许猜测，在此之前，他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测试系统效果。

天空乌云密布，浅水湾的海浪比往常要更加猛烈，漂浮在海面上的标靶来回摇荡，海面上等候多时的Z23向岸边庞兹投来一个询问眼神。

对着Z23点了点头，庞兹第一次亲眼观看到了舰娘的训练方式。

舰娘移动的方式大体分为四种，直线，弧线，Z型，不规则型，第四种移动方式太过于复杂，庞兹看不出门道，前三种本应该很单调的移动方式却被他看出了些热闹。

同样是直线前进移动，Z23的移动分为一秒一顿，三秒一顿，缓速前进和高速前进四个种类。

Z型和弧线移动方式也有多种角度，看起来像是针对不同敌人的炮击间隔，与射界进行的调整改良。

假想海面上有一支塞壬舰船，庞兹将自己代入其中，脑补舰船用口径不同的炮弹对Z23进行射击，他发现自己还原出的开炮时间，Z23大体都能以一种富有节奏的躲避方式避让开。

“我要开炮了”

Z23大声向庞兹提醒道，得到提醒的庞兹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炮塔上，Z23发射出的炮弹上不同以往，上面出现了一层淡黄色光晕。

揉了揉眼睛，在第二次炮击依旧看见和能量护罩相似淡黄色光晕时，庞兹将Z23叫到身前，向她确认道。

“你发射的炮弹上是不是多出一层了淡黄色的能量护罩？”

Z23看了看自己的炮塔，沉思片刻她对着远处标靶又射了一炮，耳边惊雷一样突然想起的炮声把庞兹吓得摔倒在地上，看着Z23认真观察炮弹落点的侧颜，刚想说出口的责怪立刻就被吞了回去。

炮弹准确击中标靶将其击碎，因为摔倒，庞兹没有能看见这一发炮弹上有没有黄色光晕，只是Z23的表情在告诉庞兹，她也看见了什么值得吃惊的东西。

“指挥官真的看见了炮弹上有能量护罩？”

Z23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她的问题已经给出了答案，Z23没有能在炮弹上看见那层黄色光晕。

理解那应该是系统加持的庞兹立刻心虚的转开脑袋，热心曾经吹不响的口哨声从庞兹嘴里传出，表情崩坏的脸上写满了我心里有鬼，快来拷问我。

“大概……吧……对了，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比如身子变轻了，速度变快了，攻击力或者防御力变高了之类的变化”

没有说服力的自辩一句，庞兹起身拍了拍身上沙土，立刻开始反问Z23被系统影响之后有什么变换。

这会儿也顾不上掩饰不掩饰了，反正早晚都会暴露出来，只要庞兹不说出真相，谁也搞不明白他是能够让舰娘变强的。

“攻击力？防御力？”

Z23对于庞兹的游戏用语产生了疑惑，她的大眼睛眨了眨，抬起手看了看舰装，大致理解庞兹想问什么问题，她才用带着少许困惑的语气说道。

“身体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不过感觉舰装操控起来比往常更加得心应手，炮弹威力比往常要更强，有点像教科书上的二次觉醒”

二次觉醒，虽然Z23觉得自己的变化和庞兹脱不了关系，但她还是把这种变化归入二次觉醒范畴内。

能够二次觉醒的舰娘都会被军部调离原岗位，前往更为危险的战区，承担更多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