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静姝从没做过这些伺候人的事儿,她怎么会知道这男人的衣服怎么脱又怎么穿呢,磕磕绊绊,满头大汗,勉强帮他脱一半就停下了。
因为她不知道怎么脱下亵裤。
虽然两人已经酱酱酿酿过,但她还是有些不适应,只能忍着羞意,慢慢把裤子往下拽。
本以为这种折磨快要结束了,没想到那一团开始膨胀起来。
忍不住瞪了谢璟一眼。
而且看这情况——花静姝扭头就想跑出去。
谢璟耳疾手快,一把将她按在榻上,用大脑袋蹭着她的肩膀,双手开始上下游走。
顾及着他肩膀还有伤口,花静姝想让他停下,这厮却平躺在榻上,红口白牙地耍着无赖:“这次换姝姝主动好吗?”同时又捉住她的手按在他身前。
花静姝放弃挣扎,连着五六七八天的煎熬,她感觉终于安抚好谢璟的心情了,可自己却累得不行。
松了口气之后,她决定先回去太尉府找她那个好爹!
因为花静姝考虑良久,认为还是要把话说清楚为好,不然整个太尉府总是认为这场婚事好像是她吃了亏一样。
其实不然,甚至可以说,是她挡了谢璟的好姻缘,说不定谢璟之前看上的是别家的贵女,但是被自己这样一搅和,他也只能和自己成婚。
话说回来她其实挺享受的,因为从没见谢璟对自己发过脾气。
两人相处也不是相敬如宾那种的冷淡,就是好像有一种无形的暧昧流淌在两人之间。
她一到太尉府,就奔向后院去找她爹。
不错,来之前就已经打听过,她爹今日没有公务,是休沐日。
花静姝提起气势,一路走到她娘的院子。
她娘亲被她那股子劲儿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
“我爹呢。”
“莽货,咱闺女来了,找你呢,快出来吧”
花太尉在里面装着一副迷茫的样子,“谁,闺女回来了?本来这过个年休沐日的,那皇上非得说什么匈奴使团即将进京,让我多注意城中安全,还让我去城中巡防,我都快累死了。”
“这今天好不容易能闲一天,让我休息会,我再睡会啊。”
“爹,娘。”
见她爹不出来,花静姝直接跪在地上,提高音量:“和王爷的这桩婚事,是女儿自己求来的,与旁人无关。要是爹爹生气,尽管罚我,但是请不要责难别人。女儿自知不孝,还望爹娘行家法。”
她这一举动可弄得她娘大惊失色了。
“什么叫你自己求来的,给我把话说清楚!”花太尉终于忍不住从内室走出来。
花静姝又把事情给这两人讲了一遍。
好了,这下花太尉直接暴怒,那声音能窜上房梁:“花静姝,你真是丢人他妈给丢人开门,丢人到家了!哪有女儿家这么不害臊,上赶着去嫁人的?”
“看我今天打死你个不孝女,你这个死丫头,一点也不考虑你娘和我的感受。”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就这样折损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