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白秀琳将一双美目眨眨,双手搁在身后,打量起白铭盛。见他心神不定地,唇角微微勾起,忽然纤手一伸:“东西呢?”
白铭盛身躯一顿,稍一会功夫才想起,她之前好像跟他说过要条蛇的。
白铭盛有点瞧不懂他这妹妹。一个女孩子玩玩兔子、鸟儿什么的还好说,她居然要玩那种,让人见了毛骨悚然的蛇。
白铭盛眉头依旧蹙紧着。
“昨日倒是逮着一条,不过是条金环子,毒性烈着,就没给你拿过来。要不,一会问问赵光磊,让他捉条无毒的给你送来。”
白秀琳嘴一噘:“毒性烈才好!我就要那条金环子嘛!大哥,你让赵光磊马上给我送来!”
白铭盛摇头:“真拿你没辙!小心着,别让蛇跑出笼子伤了人。”
白秀琳嘴角挂着丝得意。
简安欣没想到白守延不但没有训她,甚至对昨晚的事只字未提,只问了下,她和白滽舒的婚礼还缺点什么。
简安欣头回感觉到,这位督军大人身上难得可见的慈爱。
从书房出来,简安欣笑着冲白滽舒说:“督军大人倒是真疼着你!”
白滽舒唇角牵牵:“那是自然。你见过哪个父亲不疼自己孩子的?”
简安欣嗤笑:“我倒是觉得他疼你要多些,没看见你家老大被他操练的,早没了生气。”
“这个你也晓得!”白滽舒宠溺地点了下她的鼻尖。
简安欣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唇上还在打笑。
简安欣在督军府用过早饭后,才打算离开。
不想提包时,见包里钻出一条金环蛇。心下一沉。
见那蛇,头早昂得高高,摆出随时准备攻击人的样子,简安欣只觉心里犯凉。
好端端地蛇怎会跑她包里来?
还有这包链子,她明明记得有拉住,现在却是敞开着的,很明显,是有人将包链子拉开后,将蛇放进包里的。
简安欣倒没有被金环蛇吓住,反倒被那个想搞阴谋害她的人给震住。
简安欣不动声色地捏住金环蛇的七寸之地,将蛇扔出了窗外。
她感觉这督军府是再不能呆了,再呆下去,指不定还要出什么花样。
她想跟白滽舒招呼声再走,不巧的是,白滽舒这个时候被白铭盛叫了去。
简安欣只能与督军府的管家道了声,让管家安排辆车将她送回家。
这一路上,简安欣心里忐忑不安着,就是人坐在车里,想到那金环蛇心里仍在犯疙瘩。
等到车子到了简府门前,她这一颗悬着心才算放心。
简安欣谢过司机后,才提着包下车,尚未进府,就见陶慧朝从府内朝她步来。
“你可回来了!”陶慧穿着最时潮的西式马甲套装,一头乌发藏在鸭舌帽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找不出半点女人样。
简安欣吃惊之余,倒觉没什么例外。
她俩一惯好这种装束,好几回被人当成男的,还口口声声地被人唤作“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