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曾祖爷爷?”子衣对自己平静的声音感到满意。
“你脖子上挂着什么,能给我看看吗?手上戴着着灵眼紫沉珠串的情况下,有些东西是不适合佩戴的,免得灵性相侵相杂,毁了这灵眼宝珠。”杨泰斗认真道。
杨泰斗道确实只是单纯从文物和饰品角度考虑,这东西得讲究搭配,甚至按杨泰斗刚才说的,还要讲究相性,讲究两件饰品的灵性,免得犯冲。
“还有这种讲究啊。”子衣一愣,直起身子准备把挂在颈间的饰品拿出来。
只是这时子衣才陡然想到,挂在她脖子上的不是艾留给她的坠子吗。
这东西子衣同样不想它见光。
子衣低头看了看,发现原本应该呆在衣下的坠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露出一角白边,在花花绿绿的纪念衫下显得格外醒目。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感觉?会不会是之前穿纪念衫不小心弄的?子衣心中又是思绪万千。
“是比较私人的物品吗?”杨泰斗见子衣愣住,便发言问道。
“没有没有。”子衣连忙笑了笑,将坠子从衣领间摘了下来,放在工作台的锦帕上。
杨家三祖孙将目光投向锦帕上的挂坠。子衣的目光也紧紧追着坠子,落在锦帕上,并最终直盯盯的看着那坠子。
似乎子衣这才想起,自己好像将坠子戴在身上时,会刻意回避这坠子。不去想把坠子留给自己的艾,也不去看这坠子。它是什么材料,是什么样子,有什么特性,子衣通通不知道,她只知道这是艾留给她的。
现在,子衣和其他三人一样,像是第一次看这坠子。这坠子长宽不过比子衣的指甲盖大点,却白若软玉却更轻,形若云团却只是略薄的一层,阳光打在海浪般的边上时,甚至隐约间还能见到七彩的虹光。
这回杨泰斗的反应和刚才鉴赏灵眼紫沉珠时截然不同,他几次翻转坠子,左看右看,却不见眉头舒展,反而腰晚得更厉害了。
轻轻将坠子放下,杨泰斗对子衣道:“这坠子对你来说重要吗?”杨泰斗甚至锁起来了眉头。
“是的,很重要。”子衣毫不退让,点了点头。她不会让这坠子离开自己的视线的。
听了这话,杨泰斗又看了看坠子,对子衣道:“这坠子我看不太懂,得多花点时间才行。”转而又对杨无敌道:“无敌你去帮我弄点吃的过来,我看能不能今天把它弄明白。”
子衣的表现让杨威利有些担忧:“子衣,要不你……”
杨泰斗打断了他的话:“威利你不懂的,别捣乱。再说我很老吗?前两天我还通宵看古董大全呢。”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去拿吃点,问子衣要不要也吃点。”杨威利连忙辩解道。
“也是,那行吧,你帮我们三个都带点。”杨泰斗挥了挥手,自己继续开始研究。
这话他拿出了一杆鼠须笔,蘸水后点了点坠子,看看有什么反应没有。见没有异常,便又蘸了层无色透明的粘稠液体,涂在坠子表面。没一会液体就凝固下来,杨泰斗转而解开绳结,将坠子取出用木镊子轻轻放入工作台上另一方小凹槽中。
杨泰斗估摸了一下时间,又将坠子取出,之前凝固的液体已经融在了水里。坠子取出后,这小凹槽便沉入工作台中,开始分析起坠子成分。
紧接着工作台又升起一圈扫描仪,来回扫描这坠子。很快扫描仪又投出一块光屏,无数光点在屏上滚动起来。这是在查找资料,看能不能找到相似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