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女子祛疤的药咱们这些大老粗拍来也无用,使不得呀!”张副将欲哭无泪,却怎么都劝不动犟种主子。
慕苦苦缩回自己的牌子,上面赫然写着三万两,她惊奇的瞪大了眼睛,怎么正好翻了一百倍,那药膏原是两万两,她报的三万还是加了价的。
“我们好像在帮拍卖楼赚钱。”慕苦苦小声嘟囔着,她穷,虽不至于见钱眼开,可看他们花钱如流水到底心疼,而且心虚,这样做似乎很不道德。
“他们占不着便宜。”扶砚早有算计,递个牌子示意女孩继续。
不管哪方魂魄最终都会归为一体,他的家产都得给苦苦,扶砚不可能让外人占了便宜。
女孩一个接一个举着牌子,裴焚就一个接一个跟上,直到拍卖会结束手里多了五件意料之外的东西。
养颜膏尚且能理解,姑娘许是买来备用的。
但是这其他几件……
金丝软甲和那瓶子毒药姑且当是给小白脸防身用的。
上等暖玉块可能是买来做首饰用的。
但是她买那等见不得光的暖春帐干什么?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大尺度的东西,裴焚生生气笑了。
“贵客,一共六件佳宝,共计三千七百三十三万六千五百三十二两金。”
“让你主子去找老皇帝要,就说镇陵王来买兵器为他守江山。”裴焚都没仔细听得多少钱,命张副将抱着那堆糟心玩意儿先送回去。
原想着再跟着找找机会抢人,哪成想几句话的功夫那屋里的人已经消失了。
裴焚面色一凝,隐约生出自己被人诓了的怀疑。
想起小丫头每样拍卖品都只举了一次牌价也是他自己抬高的,傲娇的冷哼散进风里,谅她也没胆子。
看来那小白脸送个礼物的钱都没有,果然苦瓜儿还是和他更配。
“这是昙花吗?”慕苦苦好奇看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最后一件拍卖品三锤定音后扶砚就带她溜出来了,纸仆不知从哪儿移植来一丛新花儿。
花瓣如月光皎洁,在扶砚的催动下数朵娇花儿恣意齐绽。
“喜欢吗?”藤床上男人将娇软的姑娘抱在怀里,他很喜欢和她肌肤相贴,明明是亲手为她穿上的衣服,此刻却觉得碍事儿了。
“好漂亮!”
是真正的花前月下,慕苦苦从不敢想生活竟然会这么悠闲轻松。
“苦苦……对不起。”女孩儿单纯,扶砚却预料到了即将到来的事,于她而言或许会是很可怕的吧。
“怎么了?”
“还得麻烦苦苦帮我找回魂魄。”扶砚声音闷闷的,真不想把她送出去,即便是送给另一种形态的自己。
“没事的,我会尽力的。”慕苦苦反手搂住扶砚,害怕是真的,如今却多了许多心甘情愿。
夫妻不就该相互扶持吗?她不能当毫无用处的废物,会被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