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那种时候。”扶砚并不是喜欢说话的人,可他知道言语能一定程度上安抚到苦苦便不吝惜多说些。
没来得及擦去的泪水汇聚成珠,滴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他不喜欢慕苦苦哭,即便是开心的泪,每次她落泪总会让他觉得很难受,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又像心里多了些什么。
深邃的目光对上女孩微颤的眸,他喜欢苦苦说他们是夫妻,喜欢她将自己和他划分到一处。
“我也是第一次娶妻。”扶砚探身向前吻去女孩脸上的泪水,半跪着的动作令他看起来像极了将自己送进女孩怀里,“你是唯一的标准,苦苦做自己就好。”
小妻子很乖,温软的小手就在他掌心,他知道慕苦苦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小苦瓜是想拿自己的身心进行一场豪赌,她不会输,因为他也不想输。
温热的吻慢慢下移,等到慕苦苦反应过来自己落入了这个用温柔编织的陷阱里时已经来不及躲了。
滚烫的眼泪点燃了爱意,冰冷的手撩拨了慌乱。
男人不似昨夜轻柔,像极了一头揭开了斯文面纱的野兽,用自己的一切牵引蛊惑着女孩,将她的泪水诱往他喜欢的“合适时机”。
他不喜欢她哭,除却缠绵期。
“扶砚……”
“嗯。”
“我是不是做错事了?”慕苦苦咬唇仰着头,一片黑影彻底将女孩娇小的身躯覆盖。
“没有,只是想告诉苦苦我很喜欢你。”
“老公……”狼一样的吻吓到她了,慕苦苦不明白,既然她没错为什么扶砚突然发疯一样啃她。
齿痕点点落在皮肤上,扶砚动静大力道却轻,并没让慕苦苦觉得很疼,逐渐迷乱的人儿并不知道另一处战场内那两个非人物种也在此时下手更狠了。
“苦苦觉得我们的关系不真实?”
“都……太快了,我会尽力相信老公的。”婚结的太快,他的感情也来的太快。
男人的唇近在咫尺,大掌禁锢着女孩的脑袋令她无法逃避,慕苦苦没有说谎,唇上似有若无的触感令她无暇说谎。
“老公帮你,多做些夫妻该做的事苦苦就相信了。”诚实的答案得来了扶砚的轻笑,他了解他惦记了千万年的姑娘,她更相信细水长流的感情,所以才受不住他波涛汹涌的爱欲。
没关系,他会用行动证明,巨浪可以持久,波涛亦可长流。
“老公,我们天黑再……好不好?”慕苦苦慌了,她还清楚记得晨起时的腿软无助,这么频繁……她很怕自己的身体会变成传说中不可能出现的被耕坏的地。
随着女孩音落,房间里的无源之光瞬间消失,黑暗中,两人的长发交错相缠。
他说,天早就黑了。
纤弱的手无处安放,带着几滴散乱的薄泪落在床畔,很快又被人捉去了手心,尖利的齿敛起刃一寸寸流连在女孩娇嫩的皮肤上,竟是连那双柔荑也没舍得放过。
“苦苦,不许躲了。”扶砚一把掐住怀里小泥鳅的纤腰以防娇人儿掉下床去。
“难……”慕苦苦颤着嗓子压抑着哭声,心底慌乱担忧杂糅,好难受,比昨天还难受,是不是要死了?她平时没有这么娇气的,好没用,要被嫌弃了……
“苦苦饿了……”恶魔哑着嗓子用动听的声音蛊惑失去思考能力的姑娘。
“轻点,不躲你……”
“苦苦想多轻呢?”
“昨晚,那样。”慕苦苦小口喘着气,努力压制着躲他的想法,真的很怀疑扶砚被裴焚带坏了,明明之前他很温柔很温柔的。
“苦苦不会,昨晚是在慢慢教你。”温热的唇落在女孩锁骨上令慕苦苦不自觉仰起头往后躲,“真的很难受,苦苦现在会了,帮帮老公好不好?”
“只有苦苦能救我……”俊美的眉眼微微皱起昭示着男人的难受。
只有她……
脑海似乎传来一声轰鸣,热泪模糊了视线,原来她也会被人需要吗?
可是她好像不会怎么办……
事实证明这个问题根本没必要担忧,那个“会”的人自己就做完了一切,也折腾的她没多余心力担心其他了。
骨血相融的恐怖爱意淹没了大脑,在女孩灵魂都在为他震颤之时沙哑的声音在耳边轻喃,似保证,似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