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一双怪手陡然僵硬,脑袋跟吃了一闷棍似的,舌头有些打结:“这……是,是我。”
“你!你找死……”
岑菲勃然大怒,作势就要飞出一个巴掌,可是偏偏身体虚弱突地失去平衡,不由自主地扑入了秦越怀中。
“呃……”
秦越感受着胸前那团柔软,还有岑菲虚弱之下脆嫩嫩的冰肌,却一点儿享受的感觉都没有。相反脊背一股寒意!
这哪里是个美女的冰肌玉骨,根本就是个斗大的黑锅啊。
有些喘不过气。
尼玛,早知道就该再给这母老虎来一下定魂针的。
“放开我!”
岑菲如一只恼怒的母猫嘶吼,轻轻一推,秦越已经弹开了。
“咳咳……”秦越强行整理了一下情绪,尽量平定道,“岑主任,我现在说了你肯定不信,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讲,我这是在给你治病。”
“治病!”
岑菲的面颊微微颤抖着,已经出离了愤怒。而随着刚才秦越几针伏羲金针下去,缓解的病痛消除,多下来的几分血气腾腾上涌,从脖子直接涨红到了头顶,有股怒火的燥热。
可岑菲却死死抱住了胸口,仿佛被房间开着的空调凉到了。
“你……他妈的,无耻之徒!”
灵枢内力的效果还是很可以的,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岑菲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不光暴起了粗口,还一下子闪开秦越翻下了床。
“我的包呢?”
“什么包。”
秦越有些无语,这好人真是难做,他明明就是真的在给岑菲治病,之前给她治疗的时候,哪怕岑菲处在昏迷之中,哪怕岑菲那峰峦起伏真的很诱人,他都已经很克制自己,始终尽量没有触碰到这个母老虎,只是利用金针作为媒介导引。
可是现在这母老虎一觉醒过来,不分青红皂白瞬间炸毛。
偏偏是他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的确,他秦越给人一个大美女治病,怎么就有医院不去,直接治到了床上呢?
“我的手提包,我要拿手机!”
岑菲一跺脚,蹬上了高跟鞋,阵阵怒火蹿升,恰好带着残余的灵枢内力,精神也恢复了大半。只是那脸红脖子粗的表情,多了一层不容侵犯的冰冷。
那是杀气。
秦越被这股杀气逼着,差点儿就相信自己是要图谋不轨而未遂了。突然,心中一股不爽也冒了出来,搞什么,老子就是给她治病,怕个毛。
不行,不能虚,否则还当真了呢!
哼了声:“你的包我没拿,应该还在车里面,车子就停在楼下。”
岑菲带着杀气的眼神盯着秦越,要是手上有把刀,肯定已经把秦越插了十几个洞了。
“给我让开。”
“哦。”
秦越下意识让了一步,陡然眼珠转了转:“你刚才说要拿手机干什么?”
“我……老娘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