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个脚步都踌躇的很,她在这么低的温度下,已经对滑雪没有多大兴趣了,再加上不会,又有些害怕,她已经想要放弃了。
但是看到顾西凉非常潇洒的从上面滑了下去,还摆了一个特别酷的pss收场,安楚歌又有些新奇。
可是到最后她都没敢从顶端上往下滑,就在地下选了一个较为平缓的坡,溜达了几下。
从本来都迈不出脚步的安楚歌,到能够溜达几圈,安楚歌兴奋极了。
手机响了,顾西凉看着安楚歌已经没有多大问题了,就对她说,“你先玩,我去接个电话吗?”
安楚歌点头。
顾西凉转身走了,安楚歌一直望着他那边,担心他走的太远。
好在顾西凉就走了十米左右,并没有走很远。安楚歌又稍稍心安了些许。
安楚歌一边担心顾西凉走远,注意着古希腊,一边又在滑雪,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好巧不巧,安楚歌后脑勺着地,重重的摔了一下。
眼前闪过一片猩红,下一秒,脑袋就像是炸裂一般,疼痛到了极点。安楚歌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带着厚厚手套的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
剧痛之间,脑袋里面闪过很多陌生的画面,她不曾见过的一些画面。
豪华的房子,那是法国的标志建筑,雍容的妇人,脸上挂着和蔼慈祥的笑容,严肃的男人,站在一群人之中,一排排枪,一排排弹药!
穿着粉红裙子的小女孩在大草坪上放风筝,下一秒,穿着训练服的女孩在训练场上砰砰的打枪……
这些画面都是断断续续的,安楚歌的意识完全被疼痛占据,生理泪水毫无知觉地往下流。
意识中,她在脑海中问了那个女孩一句,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