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来沧浪湖的时候,谷药师来寻过我,给了我一瓶解诡毒的丹药”,风雅如笑着,放下蒲扇,从储物戒拿出一瓶药,倒出一粒化在灵酒里。
滕峻宸没有迟疑,接过融了解毒丹的灵酒,一饮而尽。
很快,他手臂上的暗色蛇形纹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
滕峻宸运转灵力,灵力运转正常,再没有那种刮骨剜心般的疼痛了。
“谷药师,真奇人也!”华涝赞叹!
风雅如继续笑:“你们猜,谷药师炼制的解毒丹,必不可或缺的一味药材,是什么?”
滕峻宸说:“莫非与翠玉龟有关。”
“正是!谷药师亲口告诉我,那一味药,正是翠玉龟蜕下来的龟壳。”
“那……幽刹宗屠杀翠玉龟,莫非他们知道……,可幽刹宗是玩虫子的,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解毒药方。”华涝不敢置信。
“蛊医!!!”滕峻宸和风雅如几乎是异口同声。
谷药师,谷梁麸,目前已知是蛊医一派最后的传人。
五十年前,蛊医一派惨遭仇家清洗,此后,陆续有蛊医死亡的消息传播。
回澜宗知道此事,但蛊医一派位于寒武大陆,即使想援助,回澜宗也是鞭长莫及。
更何况,蛊医在外的风评一直很差,回澜宗与蛊医素来没有交集,也不能去相助。
今日想来,蛊医难不成早就晓得浊气跟诡毒的关系!
那蛊医惹来杀身之祸的原因,莫不是也跟浊气有关系?
风雅如,滕峻宸,华涝三人面面相觑,同时也有些兴奋。
“总是要查证的!”风雅如一锤定音。
华涝前前后后这么一联系,想明白了,气极了一拍桌子:“幽刹宗早知翠玉龟的蜕壳,能解诡毒,却屠杀翠玉龟!这是要让回澜宗上下死于诡毒啊!其心可诛!”
摆放灵酒和点子的桌子,竹子编织而成,小巧轻便,缺点是不够结实。
华涝一掌拍下,桌子应声而碎!
滕峻宸端起了点心。
风雅如抢救了灵酒。
辰田玖闻声回头,心疼的大喊:“桌子,我的桌子!”
风雅如投给华涝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滕峻宸露出了爱莫能助的表情。
师傅和大师兄,携手换了个地方,继续喝酒和吃点心。
留华涝独自一人,面对眼泪汪汪的辰田玖!
“那个,小玖师妹,我不是故意的……都怪幽刹宗……。”
“这是我师傅亲手编的桌子,留给我的念想。”
“……我只是轻轻的一按……”。
“这是我师傅亲手编的桌子,留给我的念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