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先去休息吧。”
奥斯特洛夫斯基看着挂在墙上的钟表,古典的机械风格,上面并没有华丽的装饰,只是按照齿轮的磨合一点一点的推动,并且由于年代有些远,时不时奥斯特洛夫斯基会保养一下。
“明天你们应该还要去调查人口失踪的事情吧。”
银枪摇了摇头,“听夜莺女士说,要等一些人,他们可以协助,事实上,今天的遭遇还真是一言难尽。”
“因为活不了多久了吗?还是察觉到了那一丝不正常。”
此刻奥斯特洛夫斯基在郊区的实验室内,只有一位鬓角斑白,白色发丝又开始侵染黑发的人以及一位戴着单片眼镜的男人。
“说看淡生死,不会有人信,能再喘几口气已经算赚了。”
“只是你说的那一丝不正常,我也有种感觉。”
“就像是这个世界。”
“停!”奥斯特洛夫斯基道。
“不要说出来。”
“关于虚构史学家,教会那边没有记录吗?”
银枪摇了摇头,“并没有,在你们那边叫做虚构史学家,在我们这边叫做神弃者。”
“银刃就是,他的事情不用我多说什么,现在他的联系就在我的身上。”
“可是你要死了对吧。”奥斯特洛夫斯基,直言的说着这个事实。
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与之相对的,在人际关系上,简直可以用糟糕来形容,可带来的回报就是,他对这些在意的事物有着敏锐的观察力。
“哈哈,还真是不留情面,是的,在我死之后,他算是真正的可以生活在这个世界,我的名字会给他。”
“可以详细说说吗?”奥斯特洛夫斯基道。
“当然可以。”
两人就这么把要要休息的事情忘在脑后,一直这么聊到天明,直到奥斯特洛夫斯基定的闹铃开始响起。
“到时间了,我该走了。”
“您的学识非常丰富令我受益匪浅。”奥斯特洛夫斯基道。
“这没什么,奥斯特洛夫斯基先生,很难想象你只是接触有一年时间,只凭借自己就可以总结出如此多的理论,与教会的某些学问不谋而合。”
两人都在互相谦虚着,而实际上,银枪在心底深深记住了奥斯特洛夫斯基这个名字,对方如果真的像他表现的一样正常的话,那倒没什么。
可如果他一旦不择手段的去探索神秘学,触及到更深层次的黑暗,那么他带来的影响比这次人口失踪案件还要性质严重。
奥斯特洛夫斯基离开实验室,那颗吸血鬼的头还放在实验室里面,每隔一个小时,鬼魂都会自动记录她的变化,还有正在录像的视频数据。
“该去送女儿上学,等等,好像凡妮莎今天要和夏雨墨和夏晴朗一起去上学。”
那自己就要先去补个觉,一晚上在银枪那位猎魔人的口中了解到关于在现象世界中的怪物,他们的危险性,还有对于灵界,他们的探索更多,只是没有同科学结合在一起,导致他们还是一样的愚昧。
奥斯特洛夫斯基躺下床上,想在睡前,给凡妮莎打个电话,听听她的声音,但想了想,还是问问索菲亚,从她口中了解一下凡妮莎在做什么吧。
“有什么事情吗?奥斯特洛夫斯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