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吸血鬼开始留着血泪,一点点黑烟开始冒出来,恶念开始灼烧。
“我错了,妈妈,不要惩罚我。”
“救救我,救救我。”
“我什么都会做。”
夜莺看着这只吸血鬼的脑袋,扔向空中,不让那黑色的火焰烧到自己。
“猎魔小鬼,怎么回事?”
刚得救的猎魔人警惕的看着夜莺,他知道对方与那只吸血鬼并不是一路的,吸血鬼都是有领地的,但那些都是贵族,而定海市并没有吸血鬼管辖,在教会也没有记载。
“不说吗?”
由于刚才猎魔人流出的血泪,导致在视觉方面没办法受到魅惑,这种层面甚至触碰到了灵界,关于视觉的反应,魅惑无法有效实行。
“那你们呢?知道吗?放心,我最近很讲道理,没什么滥杀的习惯,前提是你们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银枪猎魔人看着夜莺,魅惑并没有刻意使用,所以猎魔人并没有受到魅惑的效果,尽管刚才被灼烧了生命,但是银枪猎魔人还可以最后拼命一把。
“夜莺.幽谷,请原谅我们的冒昧。”
夜莺轻声笑了笑,看来这个老小子还挺识相。
“我们刚从天京市的教会总部而来,定海市周围的城镇有人口消失,经过警方初步调查,但没有有效的反馈,于是转向教会,进行神秘学勘测,由我们猎魔人小队在收到这类情况下,第一次去周边,结果就是遇到了这只吸血鬼。”
银枪猎魔人详细的说着。
从天空向下坠落的吸血鬼脑袋又被夜莺接在手里,而那只吸血鬼的口中咬着自己的心脏。
只是轻轻地一咬,吸血鬼的眼中就恢复了神智。
这种残忍的开发方式,在夜莺经常将其他血族头颅搬家,玩得比较过分开发出来的方法,当然,副作用是极其庞大的。
而别人的副作用和夜莺有什么关系。
“是她干的,还是其他什么?”
“有一处关于血气魔法的图纹,在五条村里的一处乡亲家里,我们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死干净了。”
“就这些是吗?你们还是老古董吗?”夜莺道。
说完,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孙姚,有外出实地勘测,干不干。”
“我我我靠,夜莺姐,给力啊,听见了吗,王教授,我有任务要出去了。”
“行了行了,这边声音还那么大,给你找了,五个队友,之后跟着他们一起就行,喊着你的小伙伴们一起来也行,早晚你们还是会用到的,那些晦涩难懂的理论知识。”
夜莺挂断电话,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们晚上吃过饭了吗?”
几位猎魔人互相看了看,这怎么又说起吃饭了。
“别管教会那种老古董了,魔法这东西,就是老一辈传给小一辈,说不出个所以然,明天你们带几个新人看看就行,当然,也是有些惊喜的。”
“可以给我们一个理由吗?为什么?”
夜莺没有回头,上下拋动着吸血鬼的脑袋。
“因为血族和这吸血鬼是两种生物,以及我们并不对立,并且教会不该如此腐朽,难道没有一位奶白色头发的年轻人去过教会吗?”
银枪猎魔人点点头。
“好的,您的意愿就是我的意愿,夜莺女士。”
“行了行了,我也不经常搞这套,弄的我和老古董一样,还有身上都是血,弄干净一些,先去吃饭吧。”
夜莺叹了一口气,刚吃过饭,打算和夏晴朗他们一起散步消消食,就闻到一股恶臭的血味,来到这里也算是动了动,不过这连热身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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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特洛夫斯基陪在凡妮莎旁边,刚与湫岩他们分别,正在回家的路上。
手机铃声响起
“等一会我去你家,给你一个礼物,把你可以妥善保存危险物的封印物都准备好。”
奥斯特洛夫斯基想着,难道是像之前鬼魂诅咒和鬼魂,这类怪物素材吗?
“不用想了,是一只吸血鬼的头,你应该经常观察我吧,对我了解也不少,这个吸血鬼和傻了一样,听那些猎魔人说,和恶念与灼烧有关。”
奥斯特洛夫斯基听到这个字眼,就牵起自己女儿的小手,打算让女儿今天去夏晴朗家里睡觉,自己可不放心在家里做这么危险的实验。
“夜莺女士,去郊外的实验室。”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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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不好意思,我想让凡妮莎今天在这里睡觉可以吗?大学那边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夏青青看着凡妮莎。
“欢迎你,凡妮莎,奥斯特洛夫斯基先生,没问题,希望你的实验顺利。”
“谢谢您,夏青青女士。”
奥斯特洛夫斯基微微点头致意,之后低头摸了摸凡妮莎的头,并给了她一个拥抱。
“妈妈,凡妮莎今天要住在咱家里吗?”夏雨墨看向玄关的凡妮莎。
“是的。”
“那太好了,凡妮莎快来,阿晴晚上可好玩了,经常在一旁说梦话,等到晚上一起捉弄他。”
夏雨墨跑向凡妮莎,拉住凡妮莎的手,就向楼上的房间跑去。
奥斯特洛夫斯基目视着凡妮莎跟夏雨墨离开,自己这才离开夏家。
昏黄的灯光下,空气有些凉爽,独自一人的时候,难免有些凄凉。
奥斯特洛夫斯基拿出单片眼镜,架在左边的眼眶上,注视着这神秘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