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失去自己的女儿,那么我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奥斯特洛夫斯基的眼神开始变得冷漠,瘦削的身体仿佛让他更加奇怪,一种极其恶劣的精神力逐渐刺激着周围的现象世界。
黑泉将砍刀钉在地上,稳定着周围的空间,说真的,卢瑟走那么干什么,这个城市的现象世界空间都极其脆弱,真会给人惹麻烦,不对,还有夏晴朗的错,唉,之后真的得多盯着那个孩子。
“告诉我你知道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别杀我。”
“告诉我,我是谁,你只有一次机会。”
兴许是察觉到自己已经死了,浑身还是被剧烈的恐惧导致全身颤抖。
“魔,魔鬼,我在地狱等你,呸。”那具活着的尸体吐了一口血痰出去。
奥斯特洛夫斯基用一个小瓶子接住这口血液混杂的物质,在单片眼镜下的另一边,则是看到一些杂质,这是灵魂的伴随物,这是诅咒的具象化。
“好了,你可以去死了。”
奥斯特洛夫斯基在巨大的悲伤中抽出,眼神不再冷漠,只是想立刻看看自己的女儿是否还好,至于对方刚才的话语显然无法刺激到他。
至于为什么和黑泉以及夜莺无障碍沟通,拜托,他们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人。
黑泉从地上抽出砍刀,一刀插进尸体里,将鬼魂抽出。
“可以给我研究一下吗?当然,如果方便的话。”奥斯特洛夫斯基道,这种机会还是比较难得的,了解到的越多越安全。
当然,来自未知的恐惧就是如此。
黑泉从屋子里找到一个可以装物品的盒子,是一个放饼干的铁盒,但也能用,在上面覆盖一层黑气,就直接将鬼魂压缩进饼干盒里。
“谢谢。”奥斯特洛夫斯基道。
之后,夜莺打了报警电话,将屋子内的情况告知警方,对于这些问题,并没有盘查。
事实上,在这些国家的体系中,卢瑟已经安排好了足够的剧中人,当然只是门外,没有任何一个人在门内。
而在今天,夜莺的目的达成了,让奥斯特洛夫斯基找到门,成为门内的局外人。
剩下的就是时间,让奥斯特洛夫斯基对于神秘学不断加深认识,夜莺和黑泉都给予不了帮助,对于认识,也就是看到,黑泉给了一片单片眼镜,和两个容器,已经是很大程度的帮助。
而在之前,人类要探索到这一步。
需要为此牺牲多少人呢?
对未知怀有敬畏,还是鬼,说白了,就是恐惧。
那些未知,看不见,摸不着,却充满了危险。
直到人类从未知到已知的转变,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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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和黑泉走回康宁路,已经到了下午该接小朋友的时候了。
就这么慢慢走着,一个小男孩和一只黑色的狗狗,有时候会多一个有些佝偻的男人走在这条路上。
在三年中,风雨无阻,陪伴着这些孩子的成长。
只是,时代的车轮也开始滚滚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