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怡僵住。
她笑的牵强:“阿郁,我怎么可能会怪师姐呢?以前读书的时候,她也很经常帮我,所以我很感激她。”
“只是后来发生一些事情,让她误解我而已。”
“我相信,等以后她就会明白。”
盛怀郁想追问什么事情,但温静怡却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事情也真的很奇怪,小偷为什么要这样调换来调换去呢?”
“明明我跟师姐的花瓶都是真的,分开来的价值都一样。”
“要是他拿去卖,应该两个花瓶都换走才对。”
盛怀郁也在琢磨这件事。
“也只有把人抓到,才能真相大白。”
……
南向晚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去找主办发,想问问事情发生前,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知道警方已经展开调查,但她很迫切,想把事情查清楚。
等待不是她的风格。
且她十分肯定是沈静怡搞的鬼。
“请问你记得时家大少奶奶是让谁送花瓶过来?”
对方见南向晚是盛怀郁的太太,自然也给面子,拿出登记的册子:“他自称是时家的司机。”
当司机来送拍卖品,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毕竟就是跑腿而已。
南向晚记得温静怡的司机,对温静怡很忠心耿耿。
“他把花瓶放下就走了?”
“不是。”
工作人员给南向晚看他的手,有绷带包扎的痕迹:“当时他送花瓶过来,还不小心弄伤了我的手。我要去包扎伤口,就让他等一会,毕竟我得把花瓶的信息记录下来,还要让他签字才行。”
南向晚忽然想到什么,忙问道:“也就是说,你去处理伤口的时候,这里就只剩下时家的那位司家?”
“对,就只有他在等,因为他很早很早就把拍卖品送过来。”
“那就有问题。”南向晚正打算让谢振去查,就听到温静怡的声音,她不敢置信:“师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的司机?”
南向晚转过身,发现盛怀郁还陪在温静怡身边,不由得冷嗤。
“对比起家花,盛总还是更喜欢外面的野花啊。”
有些事情解释太多次,任何人都会累,其中也包括盛怀郁,他很无奈:“时间不早,走吧,回家。”
南向晚拒绝:“我自己可以回去。”
“车钥匙在我这里。”
“至于你是回家也好,不回家也好,随便你。”
南向晚迈开脚步,经过盛怀郁身边时,还故意撞了他一下,冷冷道:“我不需要你相信我,我自己可以证明我自己的清白。”
盛怀郁下意识伸手,但南向晚预判了他,轻易躲开。
等南向晚走远,温静怡忧心忡忡:“阿郁,要不然找个时间,我好好跟师姐解释一下吧,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们这样。”
“以前的事情,我都已经放下。”
“为什么师姐就是不相信你已经放下呢?否则你又怎么可能会跟她结婚。”
望着那抹倩影就这样消失在视线里,盛怀郁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不用,她只相信她自己看到的。”
“她早已经不相信我。”
“或者说,她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
温静怡眼底闪过一道暗芒,但她隐藏的很好:“既然这样,她为什么不放过你,也放过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