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组长,请。”
众人入公园内部走去,曹尺剑边走边说,“秦组长,我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无意招惹你,你以别学那些政客什么事情都瞎掺和。以前的事我们双方各有错误,这次趁我们都在,就说开和解,你看如何?”
秦峰一听,就知道对方要说些什么,回答道:“我是军人,我只招惹国家的敌人,我有瞎掺和什么事吗?不都是你们找事过来的?是谁派人来引导试探我,没试探成就改成刺杀,换成你又如何应对?要知道,有因必有果,你总不能自己做了因,不让别人做果吧?天底下若真有这种人,群起而攻之也是无罪的。”
钱旭江突然插言道:“那也是你救了不该救的人。”
秦峰看了眼钱旭江,之后又与曹尺剑对视了一眼,说道:“什么人不该救?该不该救是我自己来决定,而不是你嘴一张,说不该救就是不该救,你以为你是谁?蒋总裁也没这么霸道啊。”
“该不该救不是一个人说了算,而是大家心里认同。”曹尺剑开口道:“一般争论的起因,都是各说各有理,都只是站在各自的立场上想。”
秦峰应声道:“那些替别人立场上想的人,不是被人坑死,就是成为了小弟奴隶,被卖了还要说卖得好。可惜这两种人我都不想做,所以我和你们一样,也是站在自己的立场来看问题。但我和你们又不一样,我把自己的立场,与国家保持一致,表里如一。而你们只重视自己个人,心中根本没有国家这个概念,就算有也只是一个幌子,做给别人看的,做不到表里如一。”
曹尺剑笑了起来,“你把你自己说得这么美好,这么伟光正,就是真的表里如一吗?”
秦峰说道:“美好这一点是的,因为我喜欢美好,实际做的也是如此,自然要把自己说得美好。伟光正倒是你给我在盖帽子,我不用,我知道我自己也是有私心的,而且不小,谁人没有私心?就是纵观漫长的千年历史,也只是极个别人才拥有的美德,我不是,你们更是提也不配提。”
看着曹尺剑,“好的东西本来就是让人羡慕嫉妒,你不能因为你自己做不到,就把他污名化,把对方给拉到你这潭污水中,让人注意不到好的东西的本来面目,甚至颠倒黑白,认为你们才是本性,才是大流。”
曹尺剑看着秦峰,就好像看到一面镜子,看到某个被自己扔在思想疙瘩边角处的影子,“哈哈,原来秦组长说起道理来,也是有一套的。好了,废话不多说,人你看到了,你们的人就在这里,那么现在交换人质?”
此时众人已经走到一个喷水池边,与一行人汇合,正是负责盯梢的三人组。
双方默默地把人互换,然后对峙了一分多钟,谁都没开口讲话。
最后还是曹尺剑先开口,“秦组长,给句痛快话,我们双方怎么样才能和解。”
秦峰轻声说道:“我说了,有因必有果,这位钱旭江是因,那果自然也要应在他身上。只要他接我一枪不死,那这果就算掀过了。”
“你算什么东西,……。”
钱旭江正想骂出口,却被曹尺剑打了一个巴掌,“闭嘴。”
看着秦峰,“要是能让你开枪,那我也不用抓你的人来把他换回来,说点实际的吧?”
秦峰笑了起来,“说点实际的?我说的不实际吗?怎么你曹尺剑也以为,你们这种别人的走狗,就要比我这种杂草般生长,不认人为主的人要高贵?你们有后台,所以你们的命是性命,我这种被三把轻机枪扫射的人的命,就不是命了?看来你曹尺剑和他钱旭江一个样,果然是条好狗。”
“我们是好狗,那么你真要把我们杀掉,那好狗的主人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秦组长你就不多想想吗。”
“为什么要多想,你们刺杀我时有多想过吗?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个局面吗?没有想过吧,那为什么就要我来想?这不是你们自己找的,我自然和你们一样,不去想啊,先以牙还牙再说啊。”
“所以我们还要继续干?”
秦峰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不让我打他一枪,不让我了结因果,那自然是继续干啊。你们为什么会有,你打别人,别人不能还你手的想法?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歪门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