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妙珍当着它的面缓缓走到刘承的身边,招了招手,见他没反应,睡柠花缓缓地从仲妙珍的胸口钻出,移动到刘承的身边,张开一根细长的口器,对着刘承的胳膊刺去。
忽然间,殇动了,化作利剑的右手砍向植物的根茎,却跟斩到铁上面一样,没有切出任何伤口。
“误会,它就是想尝尝刘承的血,没有恶意的。”
刘承睡眼朦胧的起来,听到仲妙珍的话,伸出了右臂:
“它想吸就让它试试,可别吸多了。”
“真的可以吗?”
“没事的,不就吸一点血嘛,就当在你这里过夜的费用。”
睡柠花显然期待许久了,迫不及待的凑到了刘承的右臂,顶部刺出一根针管一样的东西,扎了进去,就像蚊子一样在他的手臂上吸了一些血在体内。
紧接着,睡柠花疯狂的颤抖起来,就像一个人受到了急剧的惊吓,不停地抖动。
它原本鲜艳的柠檬绿变得黯淡无光,整个身体都缩成一团,就像放久了变得干瘪了一样。
睡柠花中端膨胀,将吸进去的血液又吐了出来,随后瑟瑟发抖地缩回了仲妙珍的腹部,再也没有了动静。
仲妙珍的心瞬间慌乱起来,睡柠花是她最亲密的伙伴之一,但现在,睡柠花脆弱的像是将死之人一样,她感到无比的恐慌。
她急的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右指死死抓住刘承的衣服:
“大柠不会有事吧,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会成这样呢?”
刘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上面小小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安慰道:
“没事的,我想它只是中毒了,反正血已经吐出来了,过一会儿应该就会好的。”
说完后他看了看殇,毕竟殇可是见多识广。
“死不了,也幸好你的实力还弱,要是再强一点,这朵花估计生命之力会全部流失,成为干花。”
“呼,这就好。”
一旁的帐篷传来声响,谢友苏从里面走出,看到仲妙珍哭兮兮的样子,又看到两人的手相连,顿时气得眼睛都要鼓出来了。
“你干什么?找死是不是,欺负我们妙珍。”
“你找我麻烦前先把事情搞清楚可好。”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不是你妙珍怎么会哭!”
“你干嘛啊,你误会刘承了,是我前面做错了事。”
仲妙珍抹去眼泪,回到了帐篷里。
但是谢友苏却是不准备放过刘承,威胁道:
“你靠外力打赢我算不得什么,我告诉你,在埋骨城,就凭你那个小骷髅,我随便喊个人就能几巴掌把它打烂。”
“你可以试试,但我劝你最好别那么做,如果你不想一家人都被我杀掉的话。”
谢友苏脸色变得铁青,
“来啊,看是我杀你全家还是你杀我全家。申哥,今晚上麻烦盯紧他。”
谢友苏说完话后钻进了帐篷。
殇看到刘承吃瘪,在暗中发笑,同时等待着他下达命令,不料他走到了仲妙珍的帐篷前,随后就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仲妙珍的笑声,随后那声音变得不对劲起来,似乎带着喘息声。
“卧槽!没这么夸张吧!”
殇好奇的往前面走了走,还不等凑近,就看到谢友苏如行尸走肉一样的向帐篷靠近。
谢友苏从来没有感觉到双腿如此沉重过,“噗通。”
他跪倒在地,就跟被打断了腿一样。
眼泪哗啦啦的从他的脸颊上流下,他想不明白,苦苦追了两年的姑娘,心中的女神,怎么可以,怎么能跟一个初次见面的男生上床呢!
他听着呻吟喘息声,心态崩了,侧躺在地上像一条等死的鱼。
当寒风吹过他的身体时,他的心已经冰封锁爱了。
一旁的帐篷里,三个男生窃窃私语,都用悲悯的目光看着谢友苏,这是真的破大防了。
而在仲妙珍的帐篷里,仲妙珍正嘻笑的拍着枕头,嘴里发出呻吟声。
当刘承进来跟她说要演一场戏欺骗谢友苏时,她当场就同意了。
谢友苏抛下她逃跑的事她可是记在心里了,虽然说后面又回来了,但是抛弃了就是抛弃了,这是事实。
刘承捂嘴一笑:“我们出去吧,他破大防了。”
两人拉开拉链,看到躺在地上的谢友苏哈哈大笑。
谢友苏跟虾米一样跳起来,连忙抹去脸上的泪水,说话都哆嗦了:
“你们,你们耍我!”
“谁要你抛下我逃跑了,哼。”仲妙珍回到了帐篷内。
刘承轻蔑一笑,也回到了篝火处。
无地自容的谢友苏跑进了自己的帐篷,此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