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言看着自己手里的手机,愣了愣,确实和白西楼说的一样,照片拍摄的很近,如果是人群中的某人拍的照片是不可能这么近这么清楚的,更何况自己还提醒过那些警察将现场看守紧点,要么就是那些警察压根没将自己的话当回事让人群中的某人偷溜进来拍了几张,要么就是勘察现场的人员拍的,自己人拍的,不过无论是谁,他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引起人民的恐慌。如果真的和那位网友所说的那样那么先是一位女企业家身亡后是要我们去保护一位女企业家,这未免太巧合了些?墨无言似乎又想起了那些警察们的失误顿时气的牙痒痒,他认为通报批评的的信息是非发不可了!心里这样想着手已经开始继续打着刚才没写完的字。“墨无言,我觉得没有必要。”“哦?怎么?要等到那个女尸成为每个人民每晚的噩梦必备再来批评处分吗?”墨无言看着白西楼有些不悦,然而白西楼只是轻轻地笑一下,这一下让墨无言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不是不让你批评,只是那些警察是刚来实习的大学生,能力很突出,这次的失误算是给他们一个提醒,批评别说的太狠。”墨无言听着默默地将批评的信息删除了几行,最后只留下了两句简单的批评和教育类的话语便点击发送。
“你困吗?”墨无言用手臂轻轻地碰了碰白西楼的膀子,“你要是困了可以先睡,我来看着。”白西楼放下手机伸手拿起一张毯子给墨无言盖上,随后又拿起手机看着微博。墨无言嘴角微微上扬“噗嗤”一声轻笑出来:“谁说我要睡了?”说着便把自己身上的毯子盖在白西楼身上将他的手机关机放到自己口袋里,“睡吧。”白西楼冷冷地看着墨无言,莫名的困意感席卷而来,或许是看着手机屏幕时间太久,或许是在游轮上的神经时刻紧绷,又或许是这几天和墨无言完成的任务一个接着一个,有些疲惫,白西楼很快便靠着椅背睡着了,头垂着,时不时地往前一冲,墨无言看着白西楼可爱样微微一笑,将白西楼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墨无言关了灯顿时房内一片漆黑,只有两个平静均匀的呼吸声,墨无言慢慢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像是怕惊醒身边的人所以动作格外的轻柔。墨无言也缓缓闭上眼睛。
忽然!墨无言猛地睁开眼睛站起身,没有依靠的白西楼向旁边倒去随后惊醒了过来,他没有抱怨而是将毯子放在一旁轻脚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去,外面一片漆黑,白西楼后背紧贴着门细听外面的动静,墨无言紧皱眉头盯着门,他的听力很好就在刚才他听到门外有两个人交谈的声音,尽管那两人尽量保持说话声音的小但还是被墨无言一字不落的听到了。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派人在大厅上制造混乱了,可是有两个人似乎在阻止你的计划将那人一箭射死了。”
“哦?还有这种事?”
“是的,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那两个人在混乱的黑暗中出手,所以很难找出。不过,我们查到了另一个有趣的事。”话毕,那人停顿了几秒像是在征求对方的同意,在得到同意的点头后说道。
“在这艘轮船上,有一名女士手中有关于她自己公司的机密,在她身边有两位男士护在她左右,经过确认那位女士就在这个房间内。”
回忆过两人谈话过后墨无言紧绷着神经,他轻轻地叫醒了鹤帷护在身后,随后“砰!”的一声巨响,一条腿将房门踹开了一个大洞,白西楼反应迅速的躲过去抬起手枪扣下扳机,子弹穿过洞口射向门外的一个黑影,黑影犹如一团黑雾轻松地躲过去,子弹打中了墙壁,紧接着黑影轻轻打了一个响指,房门应声碎裂,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位身着斗篷的人,斗篷人脚下的地板闪烁着璀璨的光辉,光辉散去露出了一只蝴蝶,蝴蝶的耀眼光芒在地板上犹如蜘蛛的网般向周围扩散,光芒像一条藤蔓,长满了各种花朵,墨无言后撤一步,身上散发的能力压抑着斗篷人,斗篷人明显感到有了些许压力,他一跺脚地板上的光芒和花朵从地板中迅速升起,仿佛是2D的世界变成3D般震撼,猛地墨无言和白西楼感到不对,每一束光斗缠绕着一具尸体,而那些尸体早已腐败不堪,斗篷人一握拳,顿时那些尸体在光芒的捆绑下朝他们袭来,墨无言抱起鹤帷左闪右闪,但房内本身就有些小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尸体追着他们,墨无言用力一击,在墙边的窗户碎裂开来,“白西楼!”墨无言叫了白西楼一声,白西楼连忙挡在墨无言身前掩护他们离开,墨无言抱着鹤帷从窗户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下一楼层的地板上。白西楼伸出一只手,手掌前的发光罗盘不断地闪烁着,一瞬间斗篷人被一阵耀眼的金光刺激的闭上了眼睛,再次睁眼就看到白西楼举着一把弓箭,箭头对准了自己,斗篷人轻蔑一笑抬起了自己的手,轻身说道:“领域…展开。”话音落下那些尸体顿时间不动了,白西楼没有在意,死死地拉着弓箭,猛地,眸子一收,手中的弓箭也消失不见,在白西楼的肩膀上一只紫莹的蝴蝶站在那,蝴蝶慢慢地融入进白西楼的身体中,白西楼顿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碾碎般,白西楼想要叫出声却又想到现在轮船上的人们都在睡觉便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来,斗篷人闪身来到白西楼身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还没开口就看见一个幽鬼猛地缠住自己,勒住自己的脖子,墨无言无声地从后掐住斗篷人的脖子,不断地加大力度,将斗篷人直接提了起来,“谁派你来的?”墨无言轻声问道,鹤帷也从墨无言身后跑到白西楼面前,看着白西楼痛苦的样子揪起了心,墨无言见斗篷人没有回答又加大力度,斗篷人嘴角渗出一丝鲜血缓缓开口:“我…我就算被你掐死……也…也不会说的。”墨无言听到斗篷人这么说又看了一眼白西楼凶狠的目光一闪而过,手杯青筋暴起,准备如他所说的那样掐死他,只见斗篷人颤抖的手打了一个响指,在鹤帷怀里的白西楼面目狰狞,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他仿佛在做一个噩梦,永不停止的噩梦,梦里他被人勒住脖子,一把锋利的刀捅在他的肚子,锋利的刀在白西楼的身体里搅动着,每捅一下都仿佛在要他的命。
墨无言看着白西楼愈加痛苦的样子黑了脸将斗篷人举到自己嘴边:“你做了什么?”“哈哈…我的一只蝴蝶在他的身体里面,蝴蝶会带来剧烈的疼痛感…哈哈哈…”墨无言忍无可忍手指微微一用力,斗篷人脖颈处便传来一阵响亮的“咔嚓”声,墨无言将他扔向地面,俯身贴近奄奄一息的斗篷人的耳朵说道:“记住他今天的痛苦…不管你是生是死我都要你体会到他十倍的痛。”话毕墨无言走到白西楼面前,看着他白色的短外套被鲜血染红,疼痛的想要喊出来却又要忍耐的痛苦,墨无言将他抱起朝门外走去,鹤帷紧跟着他焦躁不安:“怎么办啊?要不要去找会长?”“不用,会长有他自己的事,你去找宋闻。如果遇到危险了,就快跑,这离他的包厢不远,他会保护你。”鹤帷愣了愣还是听了墨无言的话跑向宋闻所在的包厢,墨无言看着痛苦的白西楼微微低下了头:“抱歉…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