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外披点缀上屡屡金丝,染红的蚕丝环环绕成麻花绳穿过翡翠寄名锁躺在腰间,吹弹可破的琉璃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刺眼金光害怕的从那镶玉凤钗窜出,鲜艳的鸽血红映出逐日凰图。
只是她的手在不住的颤抖。
云观有点被惊艳到了,随便的捏动手中炽热跳动的肉团,随即丢下尸体,收回神向四周探寻去。虽然始终没有再看到这些老鼠的身影,但他并不着急,只要还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就行。
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前脚刚走,后脚又踏进了玉珏的小院。
察觉到了那些尾巴的靠近,云观兴致乏乏的拔出了空裂,撇了撇嘴。沉重的巨剑轻松的撕裂了从身后冲过来的人,旋即顺着惯性转身挥动左手,整个世界仿佛都偏移一瞬,重新合上时就多了一具被一分为二的尸体。
他撇了撇其余老鼠,向着空处挥出一剑,原本狂躁起来的空气和雨水重新平静下来。
几人颤抖起来,“妖...”其中一人终于忘记了刺客该有的无声无息,刚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出话。
声响间放大的脸庞让他不能反应,巨大的力量蛮狠的使拇指压碎刺入那人的咽喉气管,而后向左转身向着最近的那人抛出。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哪怕死了,还能当踏板。
云观也不客气,一脚重重踏进那人的胸腔,只是抬眼间便出现在了下个人的身前,提起的巨剑轻松的荡开了挥来的长剑,站稳身体右脚发力弹出,左脚站定的同时,沉重力量便如摧枯拉朽般粉碎那人的每一根骨骼。
垫在踏板下面的那人也不好受,在地面与踏板扳手腕间,他的五脏六腑也耐不住地炸裂开来。
云观掸了掸衣角,空裂将那柄长剑荡开的同时,铁屑很自然的黏在了他的衣服上。他再次抬头看了看剩下的三个人,那三人身体一颤,嘴里开始捣鼓起来。
他挑了个最近的。
牙齿只是个装饰,那只手指很轻松地便探入那人柔若无骨的口腔,抠出了一颗药丸后便将那人放倒在地,自在的坐在了那人肚子上。他扭过头看着那人涨红的脸庞,明明面无表情的脸上却涂满了戏谑。
云观弹了弹手指,一股超乎魔素的力量隔绝了屋子里外:“说吧,大家都能轻松点。”
“我...我什么都...什么都不知道。”那人艰难的回答。
“你知道吗?只要能保证血液不流失,即使是丧失大部分器官的人都依旧能活着。”
那人没回话。
“我在想,像你们这种死士,家人还活着吗。”
那人依旧没说话,死死盯着云观。
“要知道你的家人孩子是谁在哪对我来说可别太简单了,我可以自己去查财政输出,突然少了哪几个。我可以去查人口,谁家男人时常不在家,今天之后忽然一直不在了。放心吧,我不会在意是你们中哪个的家人,我会全部一个个折磨过去。”
“你...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你要不要赌一赌,你觉得我会怕这种死后的事情吗。”
眼角的褶皱留不住那点泪水,一缕晶莹不断划落:“你...你想...想知道什么?”
“你们的任务是什么?”云观站起身子掸了掸裤子,随后拽起那人的衣领到自己眼前,就那么死死盯着他朦胧的双眼。
“监听,栾国的大公主,也就是,三殿下的,未婚妻。并且,找机会,控制住她。”
“谁让你来的。”
“太...太子殿下。”
“安息吧。”云观扭断了那人的脖子,随手将那些个尸体丢到黑色空洞中。他叹了口气,站在了玉珏的门前,轻轻敲响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