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要不要跟我去看看？”陶菲儿冲着项天歌挑挑眉。

项天歌定定地看了陶菲儿好一会儿。

看着陶菲儿嘴角“你一定会去的”那得意挑衅的笑，项天歌突然轻笑了一声。

那一笑，像清晨迎着朝阳盛开的第一朵鲜花，晃花了陶菲儿的眼，直到下颌传来痛意，才让陶菲儿回过神来。

项天歌钳住她的下巴，力道大的她都疼，他的嘴角噙着冷笑，陶菲儿一抬头，对上他更冷的眼，那里面没有如沐春风的温度，满含冷酷却更让她着迷。

“滚。”他薄唇轻启。

下巴上的痛意渐渐散去，陶菲儿自嘲一笑，她居然犯贱的渴望他对她狠一点，再痛一点都无所谓。

她抬起头，对着项天歌讽刺一笑，却说不出是嘲讽他还是嘲讽她自己，“项天歌，你但凡在她面前有在我面前一丁点儿嚣张和霸气，她已经是你的了，呵，我该庆幸吗？”

她不由分说蛮横地凑上前索取了一个吻后，踩着高跟鞋离开。

门“啪”地关上那一刻，项天歌回过神来，他抬手擦了擦嘴，手背上一片嫣红那是她的颜色。

想到她的话，项天歌的眼神深了深。

……

汤源缓缓睁开眼。

单眼皮，长睫毛，干净却略显苍白的肌肤，不够让人一眼惊艳却绝对十足清秀的脸，非常耐看地一种类型。

这就是大清早呈现在姜子妍面前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