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衡想到这个可能,试探问:“你哥是谁?”
“谢...骁。”谢承又继续掉金豆豆,这回哭的像烧开了的水壶:“大哥最好了,从不...欺负我...”
哦,你只是单纯的封建迷信,林衡用另一只手抹去谢承的泪花,用商量的语气道:“做个全身体检好不好?”
“...好吧...”谢承边哭边答应:“我想喝粥...”
他头上忽然跳出一行字。
旁白:【谢承感觉有一种像是罂粟一般的未知东西,在侵蚀着他。】
林衡:“............”
这什么跟什么?
罂粟?
是被...打毒品了!?
“送他去体检!”林衡转手就把谢承交给医生,“务必要好好检查,全身上下都要查一遍,血多抽两管。”
谢承想反抗:“我怕疼...”
医生:“好!”
医生们没给谢承反驳的机会,那是手一挥,躺病床上的谢少爷就被风风火火的推走了。
年轻的院长给林衡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好朋友,知道老板家的人来了给我们刷刷存在感展现展现业务能力。
你的药,以后我包了!
然而,林衡没接受到年轻院长发出的打工人共鸣,他的注意力一直若有若无的在那个炮灰身上。
谢承刚被推走。
林衡就发现那个迟炮灰明显在纠结和焦急。
炮灰头上又跳出了字。
旁白:【迟唐在暗自祈祷,他给谢承下安眠药,摸一摸的事情不要暴露。
一时焦急万分。
一时又觉得,即使暴露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谢家谁不知道,当家做主的大少爷不待见谢承这个私生子,肯定不会为谢承做主。
况且,谢承门前的监控早坏掉了,没人去修,不会有人知道是他干的。
迟唐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下生,一下死。
心里懊悔不已。】
嗯...!!!
我了个去!
林衡有一瞬间想把粗口爆出口,这是什么变态?!
猥亵一个小男孩...?
还下药!
真...畜生啊。
这大瓜把林衡冲击的有点恍恍惚惚,他找个位置坐下来,思考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眼睁睁的看着事情继续进行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但没监控,就没证据,没证据就是信口开河,还会打草惊蛇。
但,得解决。
谢承是个少年,年纪小,私生子不是他成为受害者的理由,父母和出身这个东西,没有谁可以自主选择,这不是他与生俱来的原罪,即使,他的存在对某些人而言便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