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御听到这话,站在长辈们的前面,面无表情的说道:“是的爷爷,有这回事。”
“混账东西!”
老爷子伸手在茶几上摸到一个茶杯,想都不想超薄司御砸了过去,怒吼到:“从小我就教育你要公正廉明做事,光明磊落做人,严于律己!做一个军人就要遵纪守法,无愧无心,无愧于国家,也无愧于任何人,你这么做,家教都被狗吃了!啊?!”
杯子砸来的很快,所有人都没看清楚,等发现的时候,杯子已经稳稳的砸在薄司御的额头上了。
杯子里的水和额头上的鲜血一起交融沿着他的脸侧流下来,他还是没有一点表情。
客厅里的人都睁大了眼睛。
尤其是乔又夏,她看着他流血,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乔又夏急忙上去解释:“爷爷,不是的,他……”
“什么不是!我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薄司御我问你,你这样做对得起谁?爷爷不反对你做任何事,但为什么你要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薄家百年来的清誉全毁在你手里了,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
“因为我喜欢乔又夏。”
薄司御清冷的看着老爷子,眼里没有一丝情绪,清冽,冷漠,薄凉。
一米九的身高,他比家里人谁都高,直直的站在那里,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