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面前的酒壶,老农懵了。
这不是第一个懵逼的客人了。陈希一时不知道拿什么装符水,干脆去买了一批酒馆装酒的那种小酒壶要不是为了保密,陈希都想用酒杯给病人喝符水。
“这是酒?”老农语气喏喏的问道。
“嗯,特制药酒,快喝吧。”
陈希没兴趣给老农解释什么,反正别人说是什么他都认,只要你喝了符水给钱就行了。
之前有人问,陈希都不给解释,就催着别人喝了再说。
“诶”看看奄奄一息的儿子,老农叹口气把符水给儿子灌了下去。
同济医馆的大门面起了作用,要不然老农也未必相信药酒能治他儿子病。
“掌柜,给这位客人抓200钱的药。”看老农这身打扮,陈希就知道他没什么钱,喊了个历史最低价。
“啊?抓药?这药酒不是治我儿子病的?”老农诧异道。
“这是开胃药,治病还要靠那边的药材,你去抓药吧记得先把钱付一下。”陈希收回酒壶,甩了两下直接打开身边隐蔽的一个小柜子,从里面装符水的酒坛里舀了一点符水。
反正符水能治百病,陈希也懒得洗一下酒壶,直接重新装药给下一个人用,洗都不洗一下。
装完药陈希发现老农还站在旁边没动。
“医师,老农我没没那么多钱。”老农一脸担忧的说道。看看身边可怜的儿子,老农都想给陈希跪下磕头,求他给一副药材了。
“哦,那里能给多少给多少吧。”谁知陈希却淡定的说出一句让老农喜出望外的话。
但是,陈希下一句话就让老农郁闷不已。
“掌柜的,看钱抓药,别给多了。”
说完,陈希伸伸懒腰躺了下去。这个时代都不坐椅子,而是盘腿坐在地上,虽然陈希可以找木匠给做一把椅子,但他觉得还是入乡随俗吧,椅子等以后再“发明”,说不定还能得到一笔不错的收益。
老农看看陈希,再看看毫无起色的儿子,拿出自己仅有的十几个钱,抓起掌柜伸着指头捏出来的一小包药,唉声叹气的背着儿子走了。
虽说符水的成本很低吧,可十几个钱的收益肯定会亏本。房租不要钱吗?人工不花钱吗?陈希这个郁闷呐,躺那儿不开心了很久。
更让陈希不开心的是,老农的儿子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