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

反应过来后，夏梦菡佯装气恼，俏脸上一片薄怒，但见他坏笑，一副不正经的模样，摇摇头，她敛眸，仿佛是个瘪了气的气球，败下阵来，“都是陈年往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那些丑事，程天佑不提，她都忘了。

程天佑一点点靠近她，眸色渐渐加深，他扬着唇角，近在夏梦菡耳畔，轻声道，“陈年往事，你倒是忘得差不多了，可我一直记着呢。”

“小时候的事，年代久远，该忘的，就都忘了吧。”夏梦菡红着脸，讪讪一笑，面露羞窘。

好吧，她承认，小时候顽皮，她该干的事都干了，不该干的事也全干了，确实，他所言非虚，没一句假话，而她，久远的记忆都飘散在岁月长河里，他不提，她真忘了。

眨了眨眼睛，稍作一番思索，夏梦菡一手撑着桌面，拨起一缕飘逸的长发，缓解着些许尴尬。

夏梦菡扬高声调，遮掩着点点心虚，“再说了，谁没年轻过，我只是犯了每一个人都会犯的错误，很正常，所以，你不要大惊小怪了，这显得你……很没见识。”

略微撇过脸，夏梦菡不再看他。

“你啊，真爱要面子。”程天佑失笑。

餐厅赫赫有名，格调高端，尽显奢华，雅致，深夜，一侧摆着一大桌子菜，菜色丰富，香味充斥在空气里，有葡萄酒，紫红色，点燃了蜡烛，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