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尚文并不回答苏晓蔓的话,只说了自己的想法:“你很善良,好人有好报,我觉得他们两个人也不一定能幸福。”
苏晓蔓对欧尚文的这句安慰的话完全不买账:“别,我还是期待他们两个人会幸福的,不然我的牺牲不就白牺牲了?”
“晓蔓啊,晓蔓,你的心可真大。”欧尚文忍不住感慨着,不知道是不是夸奖还是指责。
“那能有什么办法?我能跟我姑姑和姑父说,你们的女儿抢了我的男朋友,还是我能跟我爸妈说?我妹妹算是从小在我家长大的,从上小学到高中,跟我家人一样。唉,这件事我跟他们两个都说好了,就是我妹妹和她男朋友,不许和任何人透露,要在一年之后,那时候我会宣布我有了新的男朋友,我已经完全不要他。在这段时间呢,我已经给我爸爸妈妈点了些眼药……”
“什么意思?你父母有眼病吗?”
“你才有眼病,他们好好的,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已经在慢慢的让他们有点印象,接受我对庄……对那个男人没有兴趣,越来越不满意。这个得需要点时间吧?如果突然就分手了,他们必定要追查有没有第三者,而且他家父母跟我家父母是超级好的朋友啊。他们四个人的关系比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要铁的铁的铁的多,我们分手这事,这对他们的打击肯定挺大。”
“你的顾虑是不是有点多?”
“没办法,就像现在的他们,好像感觉到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些冷淡,越来越不是他们期待中的想象中的样子,他们四个人已经在各种开会,各种聚会,在筹备我们的结婚事宜。哦,对,还有个订婚仪式。”
“订婚是中国的传统。”欧尚文附和着:“我知道。”
“我没想到,他们把订婚催得这么紧,也是因为这件事,我感觉这个谎言已经瞒不下去了,没法维持了,我也想不到好的办法,所以就想出来散散心。哦,对,我是出来散心的。”
“散心?”欧尚文重复着这俩字。
苏晓蔓心里得意地想着,说我出来寻死觅活,那多丢人?说出来散心多好啊。”
“到深山老林里来散心,嗯,你真是有勇气,比我还有冒险精神呢。”
苏晓蔓有些不乐意了:“我说欧尚文先生,你这话有没有讽刺的意思啊?”
“有讽刺吗?没有吧?”欧尚文非常无辜地解释着:“我明明是表扬、是赞扬呢?你从哪儿听到讽刺了?”
“哎呀,讨厌讨厌,我一点儿都不想听到你说话了。”苏晓蔓捂着耳朵:“好了,好了,好了,我不想跟你讲了,对牛弹琴、对驴弹琴,唉哟,我要睡觉了。”
“好吧,那你就睡,我也睡。”
“哎,不行。”苏晓蔓忽然想起了什么:“你会不会唱催眠曲啊?”
“催眠曲?我又没有孩子,我哪会唱这”
“唱歌你会吗?但是唱什么呢,那你就随便唱一个。英文版的吻别你会唱吗?”
“啊,这个我会。”欧尚文松了口气,这个不太难。
“那你就哼几句,声音不要太大哦,把我哄睡着就行了。”
“好来。那你放心睡,我给你唱歌。hiingfrherainansn,
ryingfrgebunleg,lkingaaresree,liseningynhearbea……”
火塘中最后一点火星也暗了下去,只剩下欧尚文低沉压抑的歌声在洞内回荡……
天公不太作美,晚上森林中下起了小雨,清晨还下了会儿中雨。下雨后的小溪中,水质怕是不够清澈干净,而且云彩也遮了半天边,想晒衣服也会很慢,这样只好又推迟一天。
……
徐华还真是不简单,回家跟父母报怨了半天,徐母又拱了拱火,她就更架不住了,一心想着给冯向真难看。徐华给朋友打电话:“孙姐,你帮个忙,没啥,就是打听一个人。”
“谁啊?你还给人介绍对象?”孙姐十分好奇地在电话里问着。
“啊?啊,也算是吧,我就是问下,听说你们公司有个冯向真,是个大美人,我有个亲戚单身,想问个底细,打听好了,好找她见个面。”
“可是,我跟她不太熟悉啊!我们公司很大,人是见过的,见面说话,也就是点头之交,这个”
“不熟悉更好,你出面打听,人家更说实话。好了孙姐,上次我不也帮你打听人来着?相互帮忙嘛。”
徐华听孙姐这么有顾虑,有些不耐烦了。“我会请你客的。”
“瞧你,谁为了请客啊?我怕打听不到实底,没法跟你交待。行,话都说以这份上了,我就管一次闲事。”孙姐终于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