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也算是幸运的。”
王灼华没太明白桃老的意思,迷茫地看着他,
“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任子简这个人,他算是和你家老祖,还有我是一个时代的人,同时,他也是你们剑宗的人,跟你家老祖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而且,在觉醒之前,他的天赋甚至高于你家老祖。”
王灼华听到桃老的话有些懵,毕竟,按照桃老这话,这么有天赋的人,肯定是会留下一些传说的,但他却从未在宗门之内听过这个的名字,
“看你这样子,一般是没有听过的,毕竟因为一些事情,他的名字在你们宗门之内应该也算是个禁忌,我简单和你说吧,他跟你的情况很像,一个从小在剑宗长大的人,觉醒的却不是剑,而且他觉醒的还是纯水灵,这个觉醒灵,如果是在水都的话,那一定是一个重点培养的对象,但是他偏偏是个从小就长在剑峰的人,虽然他也可以去使用神匠铸的剑,但在那个时代,最强的神匠也只能铸出强度为职业五品的剑,所以,他的上限在他的觉醒之后就已经被限制住了,所以他决定离开剑峰,决定自己出去,去外面的世界找一找有没有解决的方法。”
“那他是找到了吗?”
王灼华对这一段尘封的历史因为桃老的话而好奇起来,
“是的,他找方法了,只不过那是很多年以后了,而且也不是在剑峰,而是在西南外,在那片战乱的地区,那时我和你家老祖一起进了部队,被派到西南外去执行斩首任务,而我们在那一次的任务中见到了任子简,那距离他离开剑峰已经有十几年了,我和你老家祖刚到职业二品,在那个时候,我和你家老祖算是那个时代的佼佼者,被外界称作天才,但当我们见到任子简的时候,在任子简站在我们面前的时候,他给我们的第一感觉则是,我们在他面前就好像是蝼蚁一般,那种威压,我们虽然不能确定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品阶,但我们可以确定的是,他肯定已经突破职业二品,步入职业一品了,甚至已经开始往巅峰踏足了。”
王灼华的脸上充满了震惊和好奇,毕竟桃老之前也说过了,那个人和他一样,也是一个剑修,觉醒的却不是剑,他震惊这个人是如何修炼到此等地步的,他好奇这个人走的到底是剑修还是去修炼了他的觉醒灵。
“我知道,你肯定会好奇他是不是走的剑修,因为我和那个人并不是很熟,所以当时我们见面以后,是他们俩个人自己聊的,而我接下来要和你说的,则是你家那个剑老鬼跟我说的,那就是,那个人不仅练了剑,他同时也修练了觉醒灵,更准确点说是,那个人是修炼了觉醒灵,通过觉醒灵来修炼的剑。”
王灼华对于自己听到的有些震惊,不仅是因为这个人同时修炼了两种路子,更是因为桃老的那句话:那个人,通过修炼觉醒灵,来修炼的剑。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老祖让他报考这个学校的原因了,
“别震惊了,我想,你也明白了,你家那个老祖是也想让你走这条路,所以让你来我这,毕竟我的灵也是桃灵。而剑术,我想他之后会教你的。”
王灼华,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师父,既然你们在西南外碰到了那位,那位为什么没和你们回来,而且为什么在此之前,我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字?”
桃老面色有些古怪,那透露着惋惜,不舍,以及痛恨,
“任子简,那个人,我们碰到他的时候,不是以友人,故人的身份见面的,而是敌人。”
王灼华又又又被桃老的话震惊到,
“敌人?”
“我们那次的斩首任务是斩杀西南外的一个组织的头目,结果没想到,任子简正是那个组织中的一员,而且我们通过那次任务发现,我们认为的头目只不过是那个组织中的一个小分支的首领,任子简的地位明显比那个人要高,那次任务我们失败了,而那个组织,现在正是西南外的最大的邪教组织,我们不知道现在任子简如何,但可以肯定的是,任子简还活着,
任子简这个人也算是个武痴,若不是为了练武,他应该也不会堕入邪教,成为现在这个模样。”
桃老无奈地叹气,其中尽是惋惜,与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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