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艾拉原本是一名家庭主妇,就跟其他的普通人一样平平淡淡的度过了四十多年。
可今年艾拉失业了,工作了半辈子的工厂说经济不景气工会要求多,随即便是三千七百四十二人的失业。
房屋的借贷,信用卡的催款,女儿的大学学费,儿媳的怀孕,紧靠着丈夫降薪后的工资,一家人维持的异常艰辛。
巨大的压力让艾拉在生活上精打细算,如履薄冰的她心中不断累积着一股快要压抑不住的怒火,一股想要发泄对社会不满的邪火。
“都怪那群东大佬抢走了我们的工作!我们要制裁他们!”
“为什么总统那么软弱,不直接发动战争!我们可是唯一的超级大国啊!”
前后的落差、扭曲的心理让艾拉不断的走上街头参与游行,直到那天她在超市偶然碰到了一名黑头发的女学生。
“该死的东大佬!都是你们害的我们!居然还有脸来我们的国家!你们就是魔鬼!”
“下地狱去吧!”
早上刚跟丈夫大吵了一架的艾拉,不知为何突然情绪完全失控,抄起货架上的铁锅冲到了那名黑发女学生面前,不顾其口中大喊着我是脚盆鸡不是东大人的话语,抡起厚重的铁锅重重的砸了下去。
当愤怒的情绪被鲜红的血腥惊醒之后,艾拉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双手,望着身下满地鲜血中面目模糊的女学生,瞬间浑身一个激灵!
随后艾拉冲开人群驾车逃离现场,恍恍惚惚中一直停到自家门口后才害怕的大哭了起来。
“不!为什么会这样!都是那个东大佬的错!她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她为什么没有躲开!”
“这都是阴谋!是对我们国家的阴谋!该死的东大!”
女孩没了呼吸,艾拉逃离了小镇,现在正用皮鞭把自己牢牢的固定在大厅舞台中的幕布杆上,祈求着上帝庇佑自己。
六只红眼在黑暗中异常显眼,让人望之生畏的斯派克就像是一只真正的狗,哪怕是狭小的空间也可以灵巧的穿行,甚至就连沉重的身体落到地上,发出的声音也极其微弱。
前有斯派克开路,后有两名经验丰富的保镖,方块与山猫虽然面对黑暗的环境下意识有些紧张,可整体上还是非常轻松。
“亲爱的,要不要我站在舞台上给你高歌一曲,就像是咱俩初次相遇时那样?”
“够了!那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
“可你在我心目中就如三十年前一般,永远的光彩耀人!”
“呵呵!留着你的这些甜言蜜语对其他的小姑娘说去吧!”
听着身下不远处猎人的谈话,艾拉紧紧地抱着幕布杆,不敢产生任何一丝声音或者动作,生怕引起对方注意,只能在内心里不断的祈祷着上帝庇佑。
可祈祷除了自我安慰,对善与恶一样的公平,同样的没用。
“既然亲爱的你不想听我唱歌,那不如……”
“让我来!”
在艾拉看不到的下方,自始至终方块与山猫的谈话都是仰着头说的,而他们的目光牢牢地盯着舞台上方的幕布,那虽然肉眼看不见却被斯派克发现的地方,艾拉的藏身处。
操控幕布的控制台虽然无法使用,可更华丽的棉质天鹅绒虽然脏兮兮的,却并不影响它易着火的属性。
微弱的火光,映照出一张极度兴奋有些扭曲的脸,山猫拿过方块递过来的打火机,浑身颤栗着缓缓走到幕布下方。
“呵呵呵!这让我想起了那场《在苍白的月光下》,我要听到尖叫!我要听到哀嚎!”
“让我兴奋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