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浔州,你在干什么?”她浑身仿佛被禁锢住,用尽全身力气堪堪只说出这么一句。
“你说呢?贺太太。”男人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嗓音分明有些凉,却浇灌得她脸颊滚烫。
贺浔州夹杂着欲念的眸子热意滚烫,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眼底夹杂着浓浓的情意。
“唔……”
阮栀言拼命挣扎,浑身温度滚烫,毫不夸张,在她身上放颗鸡蛋直接就能蒸熟了。
她挣扎得厉害,男人干脆将她双手举到头顶,炽热的气息喷洒下来,以强势的姿态俯视着她。
“不要这样,你答应我的,给我点时间适应。”
分明想跟他讲道理,嗓音却娇娇软软,她自己听来都鸡皮疙瘩掉落一地。
仿佛欲拒还迎,故意增添情趣。
果不其然,这番话落在男人耳中,成了赤裸裸的调情,他动作更加放肆大胆,在她耳畔慢条斯理地低喃道:“可我看你很喜欢我这样。”
属于男人的雪松气息彻彻底底将她侵占,像是案板上任何左右的鱼肉。
“过了今晚,你就彻底是我的女人了。”
贺浔州下颌线条紧绷,极力的忍耐让他低落细密汗珠。
一室旖旎,更羞耻的是,她居然没忍住发出一声轻吟。
要命。
不行,不行,她到底在干什么?
虽然被人肆意吻着的感受很舒服,可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阮栀言这样是不对的。
她拼命挣扎,想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双手双脚像是涂了麻药,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就连眼睛都睁不开。
不对。
眼睛怎么可能睁不开?
阮栀言的智商告诉自己,此刻应该是梦魇了。
既然是梦魇,说明一定是假的。既然逃不开,那干脆就享受吧。
滚烫的吻落在唇边,挪到颈窝,她鼻腔忍不住发出小动物一般低低的呜咽声。
……
清晨的阳光将阮栀言唤醒。
大脑比睡前更加昏沉,她迷迷糊糊地捏着额头半晌,愈发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般。
五秒钟后,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做了个如此羞耻的梦!
男人肌肉硬实的触感就在指尖,阮栀言脸颊发烫,用了五遍冷水洗脸,也没将脸上的热度降下来。
天哪,也太没出息了,仅因为摸了人家的腹肌,居然做春梦了!!
“太太,该下来用早餐了。”陈姨敲了敲门。
“好,我马上下去。”
阮栀言仔仔细细化了妆,再三确认自己与平常无异,这才深吸一口气,慢吞吞地走进电梯。
刚下去不期然撞上一双漆黑幽深的眸。
男人西装革履,透着难以接触的疏离感,越是这般端方清贵,就越是让阮栀言忍不住回忆起昨夜的梦境。
勉强浇灭的热意再次升起,阮栀言脑中咯噔一声,“唰”一下移开视线,绕开他来到了餐桌前。
“是不舒服吗?”贺浔州皱皱眉,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