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瑛不免叮嘱:“那就好,你以后离他远点,他不是什么好货色,再过几天伊格尔会出现在酒吧里,到时候一切就能结束了。”
她乖巧点头:“好。”
于是两人撑开雨伞,各怀心思并排回家。
后面没借到伞出来的玛珍准备淋雨回去。
她远远看着前面熟悉的背影,嘴巴一撇,忍不住嘀咕:“好啊,明明有伞却说没有,还故意找借口偷偷走,呸,自私的玩意儿,看我今后怎么整你!”
等再次上晚班的时候,凌瑛一进去就察觉到气氛不对劲。
玛珍率先阴阳怪气:“某些人啊也不知道脚踏实地,光想着用钱走捷径,背地里也不知道被人家睡过多少回了,还在这装得老实本分。”
有人目光轻蔑地打量着凌瑛,嗤笑:“就是,我们好歹也是清清白白的雌性,怎么能自甘堕落,像雌奴一样出卖身子?”
另一人接话:“要我说,雌协就不该保护这种没道德的贱雌,免得抹黑我们这种努力工作的良雌。”
一般来说,高级的雌性不需要工作,有专人保护,只有领着雌协微薄救济金的低级雌性才需要出来工作维持日常生活。
她们一边羡慕走捷径跨越阶级的雌性,一边又自恃清高,不想同流合污。
凌瑛对这些嘲讽置若罔闻,反正又没说她的名字,关她什么事。
玛珍见她气定神闲,并没有想象中的慌乱无措,索性直接点名。
“燕子,你贿赂组长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你用这种手段挤掉别人去包厢的名额未免有点过分。”
伊格尔向来出手大方,给他包厢送东西的服务员都能捞一笔数目可观的小费,这是份肥差,有不少人都想去送。
按照往常的规矩,都是后勤服务部里三个组的组长各选一人去沾沾喜。
这就导致私底下给自家组长送礼换名额的人很多,只是大家都没摆到明面上说,眼下玛珍点出来,很显然是故意找她麻烦。
本来上班就烦,这会儿还要应付同事的勾心斗角,凌瑛也不再装聋作哑,干脆反击:“那咋了?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你找组长贿赂的时候,他告诉你的消息?”
玛珍被戳中心事,不由得眨巴眼睛掩饰心虚:“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下午的时候她确实约组长做了点成年人之间的事情,这才知道在她之前谁来花大价钱贿赂过。
就算对方猜中了,她也不会承认。
“哦,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反过来听说你们工作时间霸凌同事,休息时间去当鸡?”
凌瑛扫视一圈在场的几个人,继续质问:“怎么都不说话了,还是说你们没钱贿赂组长,才故意来嫉妒我,想让我羞愧难当?
可惜我这个人打小就脸皮厚,不会像你们一样没脸没皮,要是不服气的话,那就来弄死我啊。”
她果断竖起国际友好手势鄙视她们,然后潇洒离去,徒留众人目瞪口呆。
不是,这人真是平常安静本分的老实人吗?
在场的大家都是欺软怕硬的,见凌瑛这么有种,她们一时之间只好把怨气撒在玛珍身上。
“都怪你挑事,这下搞得大家一肚子气!”
“就是,平常你最爱多嘴多舌,现在还拿我们当枪使,我看是你自己小心眼想针对她吧!”
玛珍气得跺脚开骂:“明明你们贬低得最厉害,现在还反过来怪我,她说你们不要脸还真是说对了!”
“你才不要脸,她那么高大我们打不过,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
“没错,今天我俩就撕烂你的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