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谛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看傻站在那里的布洛尔。
“打在身上不疼诶!”
布洛尔被“打”了一会儿,觉得还能忍受,于是,他又躺了下来,背朝天,脸朝地,似乎是打算就这样享受一场“黄金雨”的洗礼,生成了一张人形饼。
离谱又搞笑。
从天空中急速洒落的东西,如同金色的丝线,云朵都似乎在这奢华的洗礼中变得厚重了,那一大片杂交云,很快就聚集成一片金色的海,轻轻摇曳,缓缓起伏。
“离了谱了,咱们这怎么没什么变化?”
麻团眼巴巴瞅了半天,见对面的人不为所动,于是又望向白谛。
“咱们能看见他,他却还没有看见咱们,他的眼睛…”
白谛并没有在意麻团投来的目光,而是盯着布洛尔看了好一会后,才突然说道
“对哦,他看不见!我还以为他已经恢复正常了呢,这可怎么办,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啊!”
听到这话,麻团原本轻松愉悦的心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紧张和担忧。
“喂,你们两个,在那里干什么呢?”这时,南菘的声音从空间中传来,余音缭绕,仿佛整个空间都被她的声音所填满。
“你别说,这个地方还真是大得离谱,在这里说话竟然都有回音了。”麻团无奈地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你先在这里想想办法吧,我回去看看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麻团说完,便再次背起新兄弟,认命地开始往回跑。
其实,这也不能怪南菘胆小。当她一开始没有注意到斯格时,至少身边还有一个正常人可以依靠。
但现在,突然发现斯格的存在,而且那个正常人居然还站在了怪人那边,让她独自一人面对这种情况,心中自然会感到害怕。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飘下一片片洁白的树叶,纷纷扬扬,如同雪花一般飘落下来。这些树叶在空中旋转飞舞,宛如一场美丽的雪舞。
麻团刚要感叹一句不公,又突然看见地上好像坐着个什么……奇怪的人?
脚步立即慢了下来。
南菘见状,也顾不上其他了,立刻朝他跑了过来。
“那是个啥?”麻团问南菘
“斯一格一呀,不认识了?”南菘故意逗他。
这叶子落的又急又快,原本还是白色,后面就成了透明的,到显得晶莹剔透,宛如巨型雪花一样,一片就有一个人的两个手掌大,迅速就铺满了整个空间,甚至就连坐在地上的两个人,都被埋了半身。
落叶下的这么大,于是两人也没办法说话了
麻团低下头,由于戴着面具,南菘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到底在思考什么。
而此时,南菘的目光却意外地落在了麻团戴在耳朵上的耳环上。那对耳环由白银和珍珠制成,精美异常。
白银通过花丝工艺被精心打造成栩栩如生的白尾蝶,仿佛随时都要展翅高飞。珍珠则位于最下方,散发着洁白高贵的光泽。
"这小子还挺有钱。" 南菘暗自嘀咕道,思路不自觉地跑偏了。
"确实。" 麻团沉默片刻后回答道。
“这里的空间看上去似乎有限,然而,它所带来的感受却是如此的单调而又复杂。黑白两种色彩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故事;
灰色则如同背景一般,默默地为整个画面铺上一层神秘的面纱。倘若这一切并非虚构,而是真实存在于某人的心中,那么可以想象,此人的内心必定充满了无尽的矛盾与挣扎。”
“若是真如你所言,那我们可得好好琢磨一番了。原本我以为是亚兰贝塔那位长老,是否撕裂了空间通道,将我们随意地抛到了某个角落?
但听你这么一说,倒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毕竟人类这种生物,表面上看到的或许并不代表其内心真正所想。
说不定我们之中的某个人,在那样的紧急关头精神突然崩溃,将我们拉入了他的空间?”
此时,落叶已然停止飘落。
斯格缓缓闭上眼睛,南格尔就站在一旁,或许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亦或是没有听见,始终沉默不语。
“快看!”
麻团突然压低声音,向南菘轻声说道。
南菘一看,顿时感觉眼前一黑,那两个人一动也没动,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两个人埋的只剩了个头。
不过他们两个也好不到哪里,腰以下都被埋住了,别说艰难行走,就先立这吧。
等到他们两个艰难的把自己拔出来后,并成功的压出两个人形坑,就看见白谛轻飘飘的走过来了,像脚底悬空一般,只在厚厚的落叶层上,踏出浅浅的脚印。
而布洛尔那边,布洛尔已经坐了起来,周围金色汪洋。
在另一个神秘的云层空间中,一场奇异的景象正在上演。
无数碎裂的镜子碎片,如流星般从高处纷纷坠落,每一片都闪耀着光芒,映照着周围的一切。与此同时,一条条黑色的长蛇也从云端盘旋而下,它们身姿矫健,灵活地穿梭在碎片之中。
目光所及之处,这两个场景交相辉映,形成了一幅令人震撼的画面。
镜子碎片的光芒与黑色长蛇的暗影相互交织,构成了一种独特的视觉效果。在这个空间里,时间仿佛凝固,一切都变得如此宁静而神秘。
白谛刚刚在结界周围绕了一圈,反正不知道布洛尔在发什么颠,走走也没什么。
看到了这幅奇异之景,联合另外两个空间,心中也大致有了猜测。
奇异的景象,莫名的空间,还有…不为人所知的、从天而降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