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已变得阴沉灰暗,乌云密布,犹如一块厚重的黑幕笼罩着大地。雷鸣电闪之后,暴风雨即将来临。转眼间,倾盆大雨如注般降下。
漆黑如墨的雨水猛烈地敲打着金色且细密的大网,肉眼清晰可见的大网开始冒出一股股白色烟雾,仿佛被强烈的腐蚀性物质侵蚀着。
有些雨水穿透了大网,滴落在看起来就极为珍贵的的宝石架上,留下一道道漆黑烧焦的痕迹。
呼一呼一呼一
风吹而过,带着一场大雨落下。
然而,这场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间便停歇了。但那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却并未停止,依旧源源不断地传来,让人感到无尽的悲伤和凄凉。
“先去看看吧,咱们首先得明白为什么在哭”,
待众人从这惊人的一幕中回过神来,南菘开口道。
布洛尔早就好奇死了,说出来又怕挨骂,见到南菘说了,立马答应并跑了出去。
“讲真的,他真的不重吗?”
每当看到他缠着一身铁链还跑的比谁都欢时,麻团打心底里为他觉得累。
“呃,不太清楚”,
南菘有时也很好奇,
“他好像从小力气就很大,我经常能见到他挑着水去浇花和菜,有时还能看到他拎着铁铲去挖地,反正他每次干的都是最快的,还特别忙,经常见不到他人”,
南菘想起往事,便跟麻团聊了起来。
前面一直在走却默不作声的白谛突然停下来
“你们看。”
下了楼后的不远处,正围着一群人。
四个人挤了进去后,便看见,
再往前一些的地上躺着几个人,村长就蹲在他们面前。那几个人神色痛苦至极,他们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裂开来,甚至还有抱着自己的脑袋哀嚎。
不难被注意到,他们的脑袋变大了好几倍,甚至身躯也发生了膨胀,头顶上开出了一朵血红色的花。
这些花朵狰狞而诡异,虽然不算太大,但每一朵都像是一只血红的眼睛,散发着奇异而神秘的光芒。
"啊!这几个人竟然变成了花瓶!"麻团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忍不住惊呼出声。
村长也一直在现场,这个一直以来都给人一种无坚不摧感觉的男人,此刻却也流露出了几分脆弱。
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和难过,看到四个人来到了现场后,声音里带着无限伤感,“看到了吗?这就是禁忌亡地的恶魔对我们的诅咒,他们都活不过半个月了,最后他们都会全身爆炸而亡”。
“啊,还有这么奇怪的诅咒,会让人的头变大吗?”
麻团觉得自己还是见识少了。
“他们好可怜啊!”
布洛尔发自内心的感慨。
“如果可以,我一定要帮助他们。”
南格尔看上去十分暴躁,“我们不要再等了,快立刻对恶魔发动攻击吧!”站在他背后布洛尔十分清楚的看到机械玩偶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翅膀也因为主人的激动而轻微扇动。
“这个花也是不可以拔下来吗?”麻团问道
“你以为我们没有想过?”村长声音苦涩,“这花似乎也是我们的村民最后的生命力了,一旦尝试拔掉,生命周期也会大幅度缩短。”他无奈摇头。
“那么你没有研究过为什么头会变大吗?比如你们吃的喝的有问题。”
南菘疑惑不解。
“大家住在同一片村庄里,吃喝自然不会有太大差异,唉,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过去。”
村长十分无奈。
“族长,我的孩子,怎么办,怎么办呀”
这时一位全身裹着黑袍却衣角处沾满泥土,戴着一副细框眼镜的儒雅中年男子眼眶发红的一把抓住族长,带着几分声嘶力竭与痛苦。
“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的”,族长把手搭在那人的肩头。
可是中年大叔一听到这话,情绪似乎更加绷不住了,像是支撑不住似的半蹲下,苍茫而无助,肩膀轻微抖动。
“族长先生,有什么忙是我们可以帮的?”
见到此情此景,布洛尔再也忍不住了,南菘也红了眼眶。
斯格听到了这话,欲言又止。
他身后的南格尔却像是忍不了一点,刚要开口,被斯格打断,
“先回屋里。”
随后他又向中年男子说道,“岁津先生,也许我们这次一定能找到办法,你看塞斯尔本基地已经为我们派来了帮手,请相信我们吧!”
布洛尔听到后,也连忙说道,“请相信我们吧”。
根本不管麻团已经快结成实质的怨念。
随着众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