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二人像两只被打了麻醉剂的蜗牛,一步三晃、晃晃悠悠地踱步,好不容易一同走进了厨房。
张娜娜满是疑惑,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还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直勾勾地望向李明,
“你这呆子打算咋炼丹呀?人家正经炼丹可都是用金光闪闪的炼丹炉,你该不会想在这破厨房搞出个奇葩炼丹法吧?”
李明一脸嫌弃地摆摆手,那手挥得跟风车似的呼呼作响,
“别在这叽叽喳喳,烦死个人,我自己琢磨琢磨,我又没亲自炼过,就远远瞧过别人弄。”
张娜娜一听,嘴巴张得能直接吞下一个热气球,
“搞了半天,你这是拿老娘开涮呀,哼,臭小子,你要是炼不出丹药,老娘天天像个鬼魂一样缠着你,睡觉都直接压在你身上,把你压成一张肉饼,哼。”
说完,就扭着那像超级大水缸似的屁股,气呼呼地像个河豚一样走到客厅沙发上,“轰”的一屁股坐下,然后像个木头雕塑一样直愣愣地看起了电视。
李明无奈地翻了个大白眼,接着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突然眼睛贼溜溜地一亮,一把抓起高压锅,
“嗯,这个看着就不错,将就着用用应该没问题。”
然后往锅里倒了点水,随后像扔破烂似的把药材一股脑全倒了进去。
他在厨房里忙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个不停,好似厨房里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
没过多久,高压锅开始“呼呼”冒气,那气冲得好似要把屋顶给戳个大窟窿。
李明眉头皱得能夹死一群苍蝇,心里嘀咕着,“这炼丹应该还得再等等。”
等了一会儿,高压锅里飘出一股能把人直接熏晕过去的焦糊味,李明手忙脚乱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猴子上蹿下跳,赶忙去捡锅盖,
“砰”的一声,高压锅炸裂开来,整个房间瞬间被一股能把人鼻子都熏掉的臭气笼罩,那黑气跟妖怪出山似的滚滚往上冒,李明的脸黑得跟挖了十年煤似的。
高压锅盖不偏不倚砸在他身上,李明“哇”地吐出一口鲜血,那血喷得跟消防水枪似的,脸颊黑得没法看,然后“咕咚”一屁股坐在地上,狼狈得像个掉进泥坑的小猪仔。
此刻,坐在客厅的张娜娜用力吸了吸鼻子,
“怎么这么臭?感觉像有一千只死老鼠在客厅集体腐烂发臭。”
她转头看向厨房,只见那里黑烟滚滚,
“我的妈呀,这是要把人毒死的节奏啊。”
她一边扯着嗓子像被妖怪掐住脖子的公鸡一样,发出能刺破人耳膜的尖叫:
“救命啊!”
一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往外狂奔,那姿势就像一只刚从酒缸里爬出来、还没搞清楚东南西北的胖鸭子,屁股扭得好似安装了火箭推进器,一会儿往左甩,一会儿往右摆,毫无规律可言。
这夸张的模样,简直就是一场超级滑稽的“扭臀秀”,让人看了笑得腹肌都要抽筋,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眼泪狂飙,感觉肚子都要笑炸了。
而此刻的整个二层小洋楼,那简直就被那浓郁到能把人直接熏死过去的臭气给彻底攻陷啦,完全就不是人能待的地儿!
那黑气汹涌澎湃地滚滚冲天,仿佛要把老天爷的脸都给抹黑喽,从每一个窗户都不要命似的拼命往外冒着,活脱脱就是在放超级毒烟弹!
此刻的李明,那艰难的样子哟,就像一只被踩扁了壳的蜗牛,费了吃奶的劲才从地上一点点地蠕动着爬了起来。
“哎呦喂啊!”
瞧瞧他那满头的头发,根根竖起,跟被十万伏高压电给狠狠劈过的超级炸毛鸡窝没啥两样,脸颊黑得哟,就跟在装满墨汁的炭堆里翻了几百个跟头似的,衣服上到处都是残枝烂叶般的药渣子,整个人那落魄劲儿,仿佛是被江湖给狠狠抛弃了一万次,嘴角还挂着一串没擦干净的鲜血,跟个吸血鬼没吸饱似的。
他好不容易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一边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唉声叹气,那叹气声跟刮大风似的,“唉——唉——”一边摇着头,那脑袋晃悠得比失控的陀螺还快,都快转出幻影来了。
他一闻到那无比恶臭的气味,眉头瞬间皱得能夹死一卡车的蚊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鼻子都快被他捏扁了。
然后就一步一挪,那姿势比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走路还艰难,跟个生锈的机器人似的往户外走去,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就像刚从十八层地狱最底层、堆满了千年粪便的厕所里被怪兽扔出来滚了几百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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