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先打住，我被你绕晕啦。一个华字，整出一大堆不明不白、自相矛盾的东西，孰真孰假呀？”

老者并不奇怪面前年轻人的反应，“遥想当年老夫进得此门时，比你还惊讶、惶恐。而小子你，一下就抓住了实质，比老夫强多了……”

吴雷抬眼一下就愣住了，“嘶……”，这老头说话间正端起一盏香茶品饮，并不见开口说话，这都可以同步进行？

“忽悠，你就接着忽悠。牺牲就牺牲了吧，咱革命战士不怕死，但死了以后也是无神论者，绝不相信神鬼的东西。”话虽然这样说，但自己心里却开始发虚，刚才明明清楚听到对方说话声。

老者继续以他的方式交流，“老夫没有质疑你信仰不对，只是这种方式交流更流畅、更节约时间。就前边我们说话之间，已经花费了门外宝贵的一天。任务在身，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战友和首长还等着你。

不要以为在说聊斋，矛盾的对立统一都可以存在。你只需要试着相信下眼前东西是真的，就可以了。”

“怎么试？……”吴雷是个不信邪的脾气。

“你把要对我说的话，只想、不用说出口，试一试。”老者表情有点怪怪的。

试就试、谁怕谁，心中想了一个提问：“老头，当年你进古华辕是什么时候？”

我去，吴雷瞬间就听到自己说话声音，而他还没开口发声；吓了一跳。

“差不多500年前吧……”老者仅双手一摊，“这不就做到了吗？还想试下的话，就用面前茶针扎一下，看有没有痛感、会不会流血。之前真以为自己是刀枪不入、子弹打不进吗？”

吴雷并没因此就服了，而是充满着好奇。抓起茶针就在手上扎出了血珠。然后拿眼看着对方，“原来战场上始终不被子弹打中，是古华辕在暗中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