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不是随随便便可以产生的,它是历史环境下多种因素的合成而造就得,而那个被选中的人,他一定有其过人之处。
即历史上历代的英雄,他们一定有共通的特点。
封建王朝即使大一统的王朝,历经数百年统治,毅然走向兴衰历史的进程,无法逆转。封建王朝的衰败多由内部影响起来,即内部统治者的衰败,由于内部统治者集团从最高的皇帝开始,德不配位,荒淫无道,伦理失常,大兴土木,横征暴敛,任人唯亲等等,大臣与近臣的党锢之争,结党营私,宦官之乱等等,即最高统治集团直接滑向自我第二体之境,内部塌陷如黑洞直接吞噬整个王朝,这是其根本之因,然按照历史学家的研论为,封建末期,地方上的地主豪强,大肆土地兼并,至使伤及民本,加上天灾人祸,旱涝减粮,导致肌民饿瓢,流民四起。这也从客观上反映了,贪官污吏已经成为吸附民脂民膏的独狼,在道义和正义上已经动摇了国之根本,即民心存难于生存之境。所以天化训人。即在豪强,军阀,诸侯等等逐鹿问鼎中原时,英雄方显其天训之能。所谓天训之能,是说英雄也通晓天地自然,民心所化的道理,英雄持天地之正能,行至广之大道,承日月之爱善,民心愈归,心念越大,终使其力量化有境为无境的地步,而行天道之正中,比如虽然刘邦的文化非常低,但是他有天地之造化,即上天赋予他的灵很高,去往骊山押解囚徒,受雨道路延阻,滞期问斩,他以己命放囚徒归散,知其命,同知人人之命,这就是一种善爱之体的体现,因此可见他的灵性,即通天地自然之性是很高的,而能够辅佐刘邦的文臣武将,无不由于刘邦的爱善之体,相互引力而释放出文臣武将的最大智慧。善爱之体能以真,容,宽,解,良,近,这样的爱善特性而达人,行与众之其所能,让与众人之其所慧。这就是刘邦与臣子和项羽的不同之处。可再如是说汉光武帝刘秀,他一生理想本是田园一方,四季为乐,他种地的技术很是高超,南阳大旱天灾,至民无收成,而独刘秀能够丰收,即使风调雨顺,刘秀也能比同样种地的人收获更多,想想当初去长安估计没有好好读《尚书》而是跑到三辅的农田里学了《氾胜之书》去了,当然这是题外话,西汉末期,王莽新政扭转王朝颓势无果,再降以连年的天灾人祸,致使农民起义不断,山东赤眉,荆州绿林,河北铜马,尤来,致使天下大乱,刘秀只得与跟随本就有远大志向的大哥刘寅于南阳起义,到刘秀称帝过程千难万与,刘秀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他失去了最疼爱自己的二姐和两个外甥女,恨自己不能救他们,而跑到小河边痛苦流涕,大哥刘寅功高盖主被更始帝刘玄猜忌而杀害,刘秀回来依旧只能默默无闻,若无其事,负荆请罪,他只得夜晚躺在床上咬着衣服不声而湿了枕头,他在洛阳称帝后,招降了的朱鲔当初为参杀刘寅的主谋,并没有以性命夺之,而以官拜之,对更始帝刘玄暴死长安,也命人厚葬,念本是同宗兄弟,他只身一人前往降服十万铜马归顺。同时,凡是与兵征伐,刘秀都不忘先以书信劝降,不以刀剑相割而损民毫,他行以柔道治国,创华夏风化最美时代,可见刘秀真的是内圣外王之人了,而他的存在也致使儒家追求一种理想,即对即将继大位之君主,寄望最高的就是希望君主成圣,自然以圣的最高要求来约束要求帝王。
所以由此我说,论及英雄,他是乱世的圣人,以平灭扫清寰宇的恶而使其重归与静,回归自然大道。而圣人是太平之世的英雄,他们立德而化民,使民见慧其心,可再见圣人已不见圣人,可见英雄创立的功业是当时的,圣人创立的功业是见后百世的,英雄有圣人之相但无圣人之体,所以一个是短圣一个是长圣,短圣常出而长圣不易出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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