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几秒后,原地出现一具惨白的充满褶子的纸人。
纸人褶皱的手上一块长方形的东西不再苍白,颜色逐渐染黑。
几分钟后纸人手中的长方形将纸张溶解,一块暗红色的木牌暴露。
木牌上全然没有一丝裂痕,颜色也愈发鲜红。随后一声咔嚓声,木牌完好无损,但咔嚓声逐渐增大,增多
。
黄泥路上,抬着黑棺的四个纸人走到苏離纸人身边,低着头,身边就像冰库一样,冰冷刺骨。空中还飘着淡淡的檀香。
……
……
丧葬队走了,满天纸钱开路,阴风阵阵。
咔嚓!咔嚓!
纸人手中的木牌愈发鲜红,渗出发黑的液体,覆盖着褶皱苍白的手,黑色液体以木牌为源头爬上手臂,散发恶臭。
苍白褶皱的纸浸染着黑液,逐步化为黑水,融入黑液中,露出纸下乌黑明亮的黑墨。
黑液流淌婉转,化为几条手指粗细的圆柱,触碰纸下的黑墨。
嘭!巨大的炸响将覆盖在纸人身上的黑液炸散,撒在黄泥路上,碎裂的木屑将黑墨下的苏離划伤,伤口并未来得及流血便灌满黑墨。
几分钟后,黄泥地上的黑液扭动,扭曲,随后汇聚成一道血红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