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第一票就这么大,再抄个一个两个的就够数了,你叫弟兄们抓紧将这些银子秘密运回去,运完之后再去下一个目标点。”余庆吩咐道。
“是,头儿。”
“唔唔唔!”
余庆见大腹便便、肥头猪耳的赌场老板反应剧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便将塞到他嘴里的破布取了出来。
“呼呼呼!”
重新恢复言语的老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哎!”余庆朝着赌场老板踢了一脚,“有什么话快说。”
“你们,你们究竟是谁,竟敢胆大妄为的查抄本大爷的赌场,你们知不知道本大爷背后倚靠的势力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识相的快将爷给放了,再将你的手和脚剁下来谢罪,兴许爷可以饶你不死。”
赌场老板歪着嘴斜视着余庆,一副也傲奈我何的嚣张模样。
“都自身难保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实话告诉你,我今天带人来此查抄奉的是楚王的命令,你能拿我怎么样?”
余庆拍了拍赌场老板圆圆且油乎乎的脸蛋,又威胁道:“你不是喜欢歪嘴吗,那我就帮你整成那个样。”
说完余庆再次将他的嘴堵上,接着对着他的脸狠狠打了几巴掌,直到赌场老板变成了歪嘴龙王同款才善罢甘休。
可怜的赌场老板在感受到剧烈的疼痛后,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打完人的余庆还不忘在赌场老板的绫罗锦缎上擦拭着他那双手,一脸嫌弃的嘟囔道:“才碰了几下手上就沾满了油,真是跟头肥猪一样。”
再将所有银子都运出去后,的余庆觉得还差点意思,便叫来所有的弟兄。
只见余庆面向所有的赌徒,竖起大拇指朝向自己的额头宣布:“我们是楚王的人,你们应该清楚我大夏明禁开设赌场和赌博,我们楚王最厌恶的便是你们些嗜赌如命,害得家里妻离子散的败类。”
余庆说得义愤填膺,又向一众弟兄示意道:“弟兄们,这些败类人有一个算一个,给我往死里踢,尤其是挑那些衣着华贵的。甭管死活,有楚王替咱兜着。”
说罢,余庆带着弟兄们对着人肉沙包光明正大的练起脚法来,纵使沙包们再怎么疼痛,但就是发不出声来。
一时间,所有赌徒都被踢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真牙,假牙都掉了一地。
眼看踢得差不多了,余庆让弟兄们停了下来。
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对着眼前双眼无光的赌徒说道:“各位,刚才只不过是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我们楚王吩咐了,在座所有人治伤的费用可以由他买单,前提是你们有胆跑到他府上索要。”
赌徒们心知肚明,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这是典型的打一巴掌给糖吃的进阶版,况且他们还没胆去向余庆口中的楚王要糖吃,只能将委屈吞进肚子并在心里一顿臭骂。
余庆不理会他们的感受,戏也演够了,就带着手下的弟兄扬长而去,寻找下一批有缘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