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以前就没发现呢?
难道说,以前只盯着他的钱,他的饭盒,把他这个人给忽略了,从没正眼看过他?
秦淮茹自问着,听见脚步声,心莫名更慌了。
她知道何雨柱来洗漱了,这一刻,有种说不出的不想面对,匆匆忙忙洗了洗尿布,低着头端着盆就溜回家了。
何雨柱跟平常一样,眼里根本没她这个人。
接了杯水,正刷牙呢,就听见隔壁秦淮茹家传来了吵架声。
“你一大早就洗,洗的啥玩意儿,尿布都洗不干净,赶紧重洗……”
“去啊,愣着干啥……”
“怎么,现在连使唤都不行了?行行行,您是老祖宗,哭啥,有啥好哭的,得了,指望不上你,我自个儿洗,满意了吧。”
何雨柱听着,眉头紧锁。
秦淮茹再怎么不好,再怎么白眼狼,至少她是个好妈妈。
可她那个恶婆婆,真是恶心到家了。
自私自利到了极点,白眼狼里的战斗机。
吃秦淮茹的,喝秦淮茹的,还说秦淮茹不干净,不守妇道,带回来的饭也不干净。
不干净你别吃啊!
吃得脑满肠肥,跟猪似的。
这恶婆婆最爱说的一句话,说得最理所当然的,就是“傻柱不缺那一口,让孩子来偷来抢”。
缺不缺跟你有啥关系,不缺就能心安理得地吃吗!
看到她那婆婆的德行,何雨柱好几次都想把电视砸了。
跟这恶婆婆一比,秦淮茹都显得眉清目秀,没那么讨厌,甚至还有点可爱了。
可想而知,那恶婆婆是啥货色!
“傻柱,洗脸呢。”张婆婆端着盆出来,笑眯眯地打招呼。
何雨柱懒得理她。
不给她一巴掌,已经是尊老爱幼了,跟这种恶毒的东西搭话干嘛。
装模作样地喊声“大爷好”,嘘寒问暖地叫声“婆婆早”,维持邻里间的虚假和谐?
不好意思,做人直接,做不到。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厌恶就是厌恶,懒得装。
“哼……”
张婆婆自讨了个没趣,不屑地撇了撇嘴。
何雨柱强忍着想把她扔下水道的冲动,草草洗了把脸,回家了。
再待下去,可就不尊老爱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