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现在还不算幸福的了?
并且依长清正如徐侯义所说,在自己以前臆想的生活中也完全符合自己的理想型。
只是就这么草草的决定了自己终身大事,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困惑的。
“或许,我嫁给依公子并不算错误吧。”
“家人也会开心......”
与此同时,秦家。
秦喻文忙碌了一天,摇摇晃晃回到自己平时在家的房间。
只是正当秦喻文准备推门而入时,早上那出去报丧的老者也是快步而来,做了一礼。
“老爷。”
秦喻文回头看了一眼,叹息一声。
“唉,赵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我现在累了,想歇息会。”
老者身躯有些佝偻,“诶”了声,但还是道:“老爷,我是来告知关于凶手线索的。”
此话一出,秦喻文推门的手顿时僵硬空中,反应过来后转过身来,眼中露出些许不可思议,握住老者的手都在不断颤抖。
“赵伯,果真?”
老者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
“老朽服侍了秦家一辈子,一生无后,早已将少爷当做自己亲生儿子,又岂有心思在这件事上造假?”
闻言,秦喻文先是观察下四周,随后推开房门,将老者也带了进去。
“赵伯,进房细说。”
两人分别找了个板凳坐好。
赵伯开口道:
“老朽今日晌午报完丧回秦家过程中发现徐府里那客崽子杀人了,并且完事后脸上还没有一丝负罪感,我就想此子绝不简单,视人命如草芥,少爷也很有可能就是在他手中遇害的。”
秦喻文愣了下,思索会后道:“万一他所杀之人就只单纯是他仇人呢,怎么就能判断焱汐是他杀的?”
其实在赵伯说出这话时,秦喻文心中就隐隐有些预感,但到底他还不想与徐侯义作对,所以就希望以此反驳来掩盖自己心中的不安。
却谁知赵伯轻叹一声,道:“唉,老朽若是没有证据,又怎会说他是杀害少爷的凶手呢?”
“由于少爷一直对徐府小姐心存爱念,所以昨日就去了玉阙的拍卖会,其中有一支皇宫流出的黄金凤钗就是少爷作为礼物的目标。”
“而我刚才去玉阙核实了下拍卖流水,发现那凤簪并非少爷所得,而是被那徐家丫头买去。”
“并且据眼线称,徐家那客崽子是昨日上午到的南林,后就随徐芸莪一起去了玉阙,我想也就是在拍卖这凤簪的时候两人结下愁怨,然后徐家小子心中不爽,就夜里偷袭杀害了少爷。”
听着老者的分析,秦喻文眉头微蹙,心中渐渐不淡定起来,随后又想起今日上午徐侯义侦查线索时隐隐流露出的心不在焉,便也有了解释,轻哼一声。
“哼,好你个徐侯义,我说怎么牛头不对马嘴,原来是你家做的丑事。”
只是很快,秦喻文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
自己在未抓住对方把柄前,还不能盲目定罪报仇,否则让对方找出漏洞倒打一耙可就坏了事情。
并且徐家那小子似乎有些本事在身,也得好好防着。
想到这,秦喻文想了会,道:“赵伯,明日一早你随我去那徐府探探深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