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尔蒙”,拿破仑解释道,“矮人们的耐心可真不太好”,他一眼就挑出了马尔蒙的黄铜杯子,径直走向了蒸汽酒桶。
“记得加满,小鬼!萨利切这吝啬鬼每次都少一口!”,马尔蒙走进后厨,看到了正在捡杯子的塔利安。
“好久不见,风暴之眼的荣耀,锻造大师马尔蒙先生”,塔利安捡完最后一个杯子,站起身子,微笑着说。
虽然马尔蒙瞬间站直身体,想让自己显得挺拔些,但似乎还没够到塔利安的胸口。
“您…您好,我…尊…尊贵的,塔…塔利安夫人”,也不知道是因为喝多了还是紧张,他竟然有些结巴。
拿破仑将装满蒸汽麦芽酒的黄铜杯放在马尔蒙身边的桌角上,露出一嘴坏笑,
“拉…拉纳!”,他模仿着刚才马尔蒙的结巴腔,“陪…陪我,送…送餐去!”,朝拉纳使了个眼色。
拉纳心领神会,“好…好的,我…尊…尊贵的,拿破仑先生”。
两人端着薯条和酒笑嘻嘻的跑了出去,马尔蒙对他们扬了扬拳头。
“还是麦芽酒?”,塔利安瞄了一眼马尔蒙身边的杯子,“对麦芽酒的专一、对秘银的痴迷和对朋友的忠诚,确实是矮人们恒古不变的传统”,她笑了笑。
“是…是的,塔利安夫人”,马尔蒙两只手仿佛不听使唤,十根粗短的手指在胸前慌乱地比划着。不过古铜色的脸,很好的掩盖了他的慌乱。
“今天竟然不是萨利切收钱,这鬼天气去哪儿了?”,马尔蒙想岔开话题。
“英灵追念日,他现在应该在海边祭奠战友和孩子们的父母吧”
伴随着一阵可怕的安静,许久,
“嗯”
…
“塔!塔”,拉纳上气不接下气跑了进来,稍微喘了喘,“塔利安夫人!门口有!有!有提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