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周末便跑了,不带有一丝的留恋,谁脑袋短路了才留在这里,姚彤的影刃可不是吃素的,挨一下够几人喝一壶的了。
见周末以时速一百八十迈逃离局里,姚彤也懒得追。转头向原地的二人说:“走呗你俩,还等啥?要我动手请你们吗?”
二人对视后苦笑,知道今晚在劫难逃了。
“啊!别扎我了!救命!”
“妈妈,我想你了!”
周末在回去的路上仿佛听到了两人的哀嚎,庆幸还好自己跑得快,只好委屈一下熊哥和达叔了,你们做出的贡献,我不会忘记!
……
幽暗的天台上,一个黑衣年轻人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坐在天台的边上。
“哈哈哈哈哈!你说,从二十楼跳下去是什么滋味呢。好想体验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青年脸上的笑容逐渐癫狂,他捂着自己的脑袋,想感受这高楼之上的温度。
突然间,青年又开始在月光下起舞,时而优雅,时而激昂,甚至要高歌一曲。
“呼。”一旁的男人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扔在地上,向着青年走去。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男人狠狠地扇了青年一个巴掌。
令人诧异的是,青年并没有恼怒或是还击,而是带着一副迷茫的表情。突然,青年的眼眶变红,泛出了泪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青年癫狂的笑声中,二人消失在黑暗里。
……
周末看着路上的两个男人,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另一个像是快四十的中年人,这样的组合并不少见,但周末此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前方的青年好像精神有点问题,在路中间就要翩翩起舞,刚开始跳却又戛然而止。
周末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隐藏身形跟在二人身后不远处。一个拐角处,周末刚要跟上,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周末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不是眼花了,仅仅过了个拐角,青年便消失了,面前只有穿着风衣的中年男人。
在这人烟稀少的街上,男人走到了一处井盖旁,将井盖打开,手里做了个手势,嘴里念叨着什么。
周末一眼便看出,这中年男人是觉醒者,他好像在召唤什么东西,不多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从下水道里爬上来一个硕大的老鼠。
周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鼠长着狭长的耳朵,赤红色的眼睛在夜晚显得格外瘆人,皮毛上粘着许多污垢,男人却不嫌弃,温柔的抚摸着老鼠,仿佛是在照顾自己的孩子一般。
突然,男人将一瓶药剂喂给了老鼠。
“吱。”一声长啸,老鼠发生了变异,体型大的可怕,甚至就快要连下水道都钻不进去了。
周末此刻的心情难以言表,他知道前阵子的鼠患跟眼前这个男人脱不了干系,但他同时有预感,自己上去绝对会白给,还是苟住,等局里来人再做定夺。
男人带上了他的黑色渔夫帽,向着周末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看了眼这只躲在暗处的小老鼠。
就让他见证我的杰作!让这座城市迎来一场盛大的演出!
男子不禁笑出声来。